“那时还很年轻,”纳威伦续道,“是个乳臭未干小娃娃。仆人们动动指头就能把掀个跟头,被大伙儿玩弄于股掌之中。们很快开始起做些父亲生前绝对不会允许勾当。细节就不说,直奔主题。有天们跑到吉尔里柏,在米尔特附近洗劫座神殿。里面有位年轻女祭司。”
“纳威伦,是哪座神殿?”
“鬼才知道,不过反正不是个好地方。祭坛上摆着头骨和散落骨头,记得清清楚楚,上面还燃着绿色
“知道又怎样?”
“大部分情况下,咒语是可以解除。”
“你,个猎魔人,能在大部分情况下解除咒语?”
“能。想不想让试试?”
“不,不想。”怪物伸出舌头舔着嘴唇,那舌头有常人两倍大,鲜红如血,“你很惊讶,是不是?”
为何言不发?”怪物嘴里塞着食物,含含糊糊地问,“这些关于猎魔人传言里,有多少是真?”
“都不是。”
“哪些是谎言?”
“比如说怪物越来越少。”
“确。怪物相当多。”纳威伦龇龇牙,“你面前就坐着个,他还在纠结把你请进来究竟是对是错呢。打开始就不喜欢你徽章,客人。”
“确。”杰洛特点点头。
怪物咯咯地笑起来,懒洋洋地靠在扶手椅上。“就知道,”他说,“你再给自己倒点酒,舒舒服服地坐好,听讲讲前因后果吧。不管是不是猎魔人,你看起来很诚实,也该找个人说说。多倒点。”
“已经没有。”
“该死!”怪物清清嗓子,用手爪使劲拍下桌子。个很大陶酒罐不知从哪冒出来,就立在空玻璃酒瓶旁。纳威伦用牙齿咬开酒罐塞子。
“不用说你也注意到,”他给自己倒满葡萄酒,开始讲述,“这儿是个很偏远地方。最近有人居住地方都要走上好远。这部分是因为祖父和父亲关系,他们活着时候不怎受邻居和过路商人喜欢。如果被父亲在瞭望塔上发现有谁误入家地盘,那人就会被洗劫空——这还是最好情况。附近几个村落都被把火烧个精光,因为父亲认为他们缴税太慢。没人喜欢父亲,当然,除。父亲有天抢回来辆马车,结果被马车里面蹦出来剑客给宰,当时哭得那叫个凄惨哟。祖父从不参与抢劫,因为——大概是被流星锤砸过脑袋,他有很严重口吃,总是不合时宜地流口水。呢,是他们继承人。”
“你不是怪物,纳威伦。”猎魔人冷冷地说。
“该死,这听着可新鲜。那是什?草莓布丁?群在悲惨十月早晨南飞大雁?还是磨坊主丰满女儿在春天失去贞操?好吧,杰洛特,你说到底是什?好奇心都让全身发抖。”
“你不是怪物,否则你是无法触碰这个银托盘,更别提碰徽章。”
“哈!”纳威伦大叫声,震得烛火颤抖下。“你今天,就在今天,揭露个多伟大又可怕秘密啊!就好比告诉,长这对耳朵是因为在小时候不喜欢喝麦片粥!”
“不是,纳威伦。”杰洛特冷静地说,“你变成这样是因为咒语。敢打赌你知道是谁下咒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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