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独角兽尚未绝种
过去，有很多女孩保守贞洁，为就是能捕捉它们。还记得那些吹风笛捕鼠人吗？所有人都抢着请他们帮忙。但他们很快就被炼金术士和其他高效毒药所取代，然后是驯化
白鼬和黄鼠狼。那些小动物更便宜，办事更利索，而且也不会酗酒。明白
比喻吧？”
“明白。”
“所以学习
下前人经验吧。捕猎独角兽处女丢工作以后，立刻抛弃贞洁。其中有些渴望弥补那些年牺牲，于是因技巧和热情而声名远扬。那些捕鼠人……噢，你还是不学他们好，因为他们无例外地选择酗酒和颓废。好吧，猎魔人时候似乎也快到。你在读罗德里克·德·诺维布瑞书？在印象里，书里提到猎魔人，还是差不多三百年前刚开始从事这行那些。那时农夫们习惯带着武器去收割作物，村庄也总是围着三重护墙，商队马车看起来就像正规部队在行军，少数几座镇子总有上好弹药投石车日以继夜地守在墙头。统治这块大地是巨龙、蝎尾狮、狮鹫、双头蛇怪、奇美拉、吸血鬼和狼人，外加奇奇摩、吸血妖鸟与飞龙兽。们从它们手里点点夺过土地来，每次夺走片山谷、个隘口、座森林或片草地。如果没有猎魔人帮助，们根本办不到。但那些时光早已消逝，杰洛特，无可挽回地消逝。男爵不允许你杀死剪尾龙，因为它是方圆千里最后龙族，而且随着时代变迁，它所招来不再是恐惧，而是怜悯和怀旧之情。桥底下那个巨魔和人们友好相处，他不再是个用来吓唬小孩怪物。他是件纪念品，是这儿名胜景点——而且他还有实际用处。至于奇美拉、蝎尾狮和双头蛇怪？它们都居住在人迹罕至森林里，或者难以攀登高山上—
胡扯，”丹德里恩打断道，“试过，根本就没用，还让汤里全是旧袜子味道。不过如果有人相信这个，而且愿意付——”
“可不会去杀蝎蛉。还有其他那些无害生物。”
“你宁愿挨饿？除非你改行。”
“改行做什
？”
“什都成。当个祭司好。有你瞻前顾后道德观、还有对人对事解，你应该不会干得太坏。你不信神明这件事也不是什问题——认识祭司没几个信。去当个祭司吧，别再自怨自艾。”
“没有自怨自艾。只是在陈诉事实。”
丹德里恩跷着腿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磨损不堪鞋底：“杰洛特，你让想起个行将就木老渔夫。他发现鱼儿都臭气冲天，海风也吹得人骨头发痛。坚定点儿吧，怨天尤人点用都没有。如果发现大家都不想听诗歌，就丢下鲁特琴，做个园丁去。会种很多玫瑰。”
“胡扯。你根本没法放下诗歌。”
“唔，”诗人盯着鞋底，承认道，“也许吧。但们职业还是有些不同。对诗歌和鲁特琴声需求永不会减少，可你们这行却天不如天。说到底，你们猎魔人是在缓慢但确凿无疑地结束自己职业生涯。你们干得越出色，越尽职尽责，剩下工作也就越少。毕竟你们目标是个没有怪物存在世界，个和平安宁世界，个不需要猎魔人世界。悖论，不是吗？”
“说得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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