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骗子!恶棍!”金发女人大叫,站在阳台上往下吐口水,“流氓!该死恶棍!”
“她干吗这激动?你做什蠢事,丹德里恩?”
“跟往常样。”
“拿好你衣服。”金发女人大喊,睡衣花边在丰满胸前不停摆荡,“别让再看到你!永远别再来,你这废物乐师!”
“这不是。”丹德里恩从地上捡起条五颜六色裤子,惊讶地说,“这辈子从没穿过这样裤子。”
“滚!再也不想见到你!你……你……你想知道你在床上表现吗?无是处!听到没?无是处!你听到没?大家都听到没?”
又个花盆砸碎在地上,干燥植株掠过空气,丹德里恩差点没躲开。个铜花盆,容量至少两个半加仑,沿同样轨迹盘旋飞下。旁观人群纷纷退开,爆出阵大笑。大多数人鼓掌叫好,还大声催促年轻女人继续。
“她屋子里会不会藏着十字弓?”猎魔人不安地问。
“人渣!没用歌手!骗子!”
杰洛特好奇心被激起,牵着母马走向巷子角落。没等他找到尖叫声来源,又有玻璃碎裂声响起。罐樱桃果酱,他心想,应该是什人从很高地方或用很大力气扔出罐樱桃果酱声音。他突然想起叶妮芙。他们在起时,每次发火,她也会这样乱丢顾客送给她果酱。叶妮芙对制作果酱窍不通:她在这个领域魔法技艺还相当稚嫩。
巷子转角聚起大群看客,就在栋漆成粉色狭小房屋旁。个年轻金发女人穿着睡衣,站在摆放鲜花屋顶露台上,朝下张望,柔美肩部曲线在紧身胸衣褶边下若隐若现。她抓起只花盆,正准备往下丢。
底下那个瘦削男人橄榄色帽子上装饰着支羽毛。他像山羊样向后跳去,勉强躲开花盆,后者在他面前碎成千片。
“有可能。”诗人伸长脖子朝阳台看去,“她屋子里有好些小摆设!看到那些裤子没?”
“留在这儿很不明智。你可以等她冷静再回来。”
“活见鬼。”丹德里恩面露苦相,“先被恶语中伤,又被铜花盆砸脸,可不想再回来。们短暂关系就此结束。再等会儿,等她把……啊,诸神在上!不!薇丝普拉!别扔鲁特琴!”
吟游诗人冲向前去,伸出双臂,当街扑倒,在乐器落地前最后刻接住它。鲁特琴发出呻吟般乐声。
“呼!”他站起来叹口气,“还好接到。切顺利。杰洛特,们走吧。还有件貂毛领外套留在她那儿,不过算,就当付出代价吧。知道,她不可能把那件外套扔出来。”
“求你,薇丝普拉。”他大喊,“别信他们话!对你很忠诚!若撒谎,情愿死在当场!”
“无赖!魔鬼!流氓!”丰满金发女郎大吼着跑进屋子,无疑是去寻找新弹药。
“喂,丹德里恩!”猎魔人高声道,引着顽固坐骑朝战场走去,“你还好吗?发生什事?”
“切都好。”吟游诗人微笑着回答,“跟平常样。你好啊,杰洛特。你在这儿做什?看在瘟疫分上,当心!”
锡茶杯呼啸着划破空气,哐啷声砸到铺路石上。丹德里恩伸手捡起,端详下损坏情况,随手丢进水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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