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是法欧提亚纳?”
“个精灵,松鼠党员。他是少有几个让人类恨之入骨精灵。他们拿出重金悬赏他脑袋。他们还在找另个人——当时在仙尼德岛上某个尼弗迦德骑士。还有……”
“继续说。”
“告密者在打听个猎魔人,名号是‘利维亚杰洛特’,还有个名叫希瑞菈女孩。这两人必须活捉。若有人捉到你们当中任何个,绝不能伤害你们根头发,女孩裙子也不能少颗纽扣,否则以死论处。哦!他们这关心你健康,肯定是很重视你……”
看到他表情,她立刻闭嘴:他那不寻常镇定消失。她这才明白,这番话终于让他开始担心——但他担心并非自己性命。她莫名地有些羞愧。
你怎看?哦,知道,你什都不会说。你想保持沉默,那就让告诉你吧:你做法很危险,这些打探和询问也样。也许有人希望除柯德林格之外人也能永远闭嘴。这就是看法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过会儿,他才答道,“请原谅。让你身处险境。这危险工作不适合……”
“你是说,不适合女人?”她说着,猛地转过头去,将尚未干透长发从肩头甩开,“这就是你想说?突然又开始扮演绅士?也许是没法站着撒尿,但外套衬里是狼皮,不是兔毛!你根本不解,所以别以为是胆小鬼!”
“解你,”他用镇定语气轻声回答,对她愤怒语调和抬高嗓门全无反应,“你是米尔瓦。你带领松鼠党来布洛克莱昂避难,让他们免于被俘。欣赏你勇气。但鲁莽又自私地让你为涉险……”
“你真是个傻瓜!”她语气尖锐地打断他,“与其担心,倒不如担心你自己。担心担心那个小女孩吧!”
“好吧,他们追捕是徒劳。”她放低声音,嘴角笑容只带着些微讽刺,“你安然无恙地待在布洛克莱昂,他们也没能活捉那女孩。他们在仙尼德岛乱石堆,也就是坍塌魔法高塔里寻找时……嘿,你怎回事?”
猎魔人身体摇晃几下,背靠棵雪松,重重地坐下来。米尔瓦后退几步。他本就苍白脸上又泛起阵惨白,叫她吓跳。
“艾格莱丝!茜尔莎!法芙!快过来!该死,他要晕过去!喂,你!”
“别叫她们……没事。继续说吧。想
她轻蔑地笑笑。因为这次,他脸色变。她故意沉默下来,等待他追问。
“你都知道些什?”他终于开口,“又是从谁口中听说?”
“你有你柯德林格,”她哼声,骄傲地抬起头,“也有联络人。都是耳聪目明之人。”
“告诉吧,米尔瓦。拜托。”
“仙尼德岛事件过后,”停顿片刻,她开始讲述,“动乱四起。他们开始追捕叛徒,尤其是支持尼弗迦德人巫师。有些人被捕,另些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再蠢人也能猜出他们逃去哪儿,又躲藏在谁羽翼之下。但他们追捕不只是巫师和叛徒。著名法欧提亚纳率领支松鼠党突击队,协助仙尼德岛上那些叛变巫师,所以他也遭到通缉。国王们颁布命令,要求拷打并审问每个俘获精灵,以找出法欧提亚纳突击队下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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