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意思。”卓尔坦说，“这
说，咱们只能站在这儿跟它大眼瞪小眼？等到那个史前物种觉得有危险为止？还是说咱们该暂时撤退，好去找尼弗迦德人求救？怪物杀手，你到底有啥打算？”
“把货车里
长柄勺和锅盖拿来。”
“啥？”
“别质疑他权威，卓尔坦。”丹德里恩插嘴道。
珀西瓦尔·舒腾巴赫赶忙跑到货车旁，很快拿着猎魔人要东西回来
。猎魔人朝其他人使个眼色，开始用长柄勺奋力敲打锅盖。
也明白发生什。
发出尖叫是克瑙村
个孩子。那是个姑娘，留着辫子，脸上有雀斑，大概八九岁样子。她惊恐地站在那里，动不动，距堆腐烂圆木有几步远。杰洛特眨眼工夫就跑到她身边，箍住她双臂，打断她惊恐尖叫。他用眼角余光看着圆木间异动，迅速后退，结果撞上卓尔坦和其他矮人。米尔瓦也看到有东西在动，于是搭箭上弦，瞄准目标。
“别放箭。”杰洛特嘶声道，“快带这孩子离开。还有你，回来。手脚放轻，别有大动作。”
起先他们以为有根圆木在动，好像它正打算爬出被阳光照耀木头堆，去林间寻找阴凉。细看之下，他们才发现那东西有着与圆木截然不同特征——尤其是像小龙虾样带有沟壑节状外壳，以及从外壳伸出四对骨节分明细小腿足。
“小心点。”杰洛特轻声道，“别惹恼它。也别被它迟钝外表欺骗。它并不好斗，但动起来就像闪电。如果它觉得自己受到威胁，也许会发起攻击。它毒没有任何解药。”
“停！停下！”片刻之后，卓尔坦·齐瓦用双手捂着耳朵，尖叫道，“勺子都被你敲坏！那怪物跑？看在天花分上，它跑？”
“哦是啊。”珀西瓦尔快活地说，“你瞧见它没？哦
天哪，它跑起来就像脚底抹油！”
“眼首怪，”杰洛特把有些凹陷厨具还给矮人，平静地解释道，“拥有敏感而细致听觉。它没有耳朵，但可以这说，它是用整个身体去听声音。它尤其无法忍受金属噪音。这声音会让它痛苦异常……”
“是啊是啊，”卓尔坦插嘴道，“俺明白。因为你敲那
那只生物缓缓爬上根圆木，看着丹德里恩和矮人们，慢慢转动眼柄上双眼。它几乎动不动。随后，它蹭蹭脚底，只脚只脚地抬起，露出硕大而锋利牙齿。
“真是大惊小怪。”卓尔坦走到猎魔人身边，冷冷地说，“俺还以为真有啥大麻烦呢，比如维登预备部队骑兵，或者无耻告密者。可这是啥？条个头不小爬虫而已。你得承认，大自然可真是无奇不有。”
“这跟大自然没关系。”杰洛特答道，“蹲那儿东西叫眼首怪，是混沌造物。是某种濒临灭绝而又后天塑造史前物种——希望你明白意思。”
“俺当然明白，”矮人直视他双眼，“虽然俺不是猎魔人，也不是混沌和生物学方面权威。哦，俺真心很想瞧瞧猎魔人会对这个‘史前物种’做点啥。说得更准确点儿，俺想知道猎魔人会怎对付它。你想用你自己剑，还是俺这把希席尔？”
“是把好剑。”卓尔坦从裹在斑猫皮剑鞘里拔出剑，杰洛特瞥眼，“不过没这个必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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