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边在打仗。”卡西尔直截
当地说，“瞧，森林里有帝国部队，北方人正在逃跑，现在他们被困住。”
“逃出困境
办法，”杰洛特朝河
“又要放箭！”吟游诗人把脑袋探出船舷，大喊道，“当心！”
“他射不着。”米尔瓦拉直左前臂上护腕，“他拿着
把好弓，但他射箭水平还比不上
奶奶。他兴奋过头，每次放箭身体都抖得厉害，就像屁股上挂只鼻涕虫。牵好马，别让它们撞到。”
这次，尼弗迦德人箭飞得太高，径直越过渡船。米尔瓦在船舷旁站定，抬起弓，弓弦飞快地挽到面颊旁边，然后手指缓缓放开。米尔瓦姿势丝毫不变。那尼弗迦德人却如遭到雷击般翻身落马，尸体顺水飘远。他黑斗篷在水面上鼓起，仿佛只气球。
“这才是正确姿势。”米尔瓦说着，放下弓，“可惜他想学也已经晚。”
“其他人还在追赶们。”卡西尔指指右岸，“敢保证，他们不会善罢甘休，因为米尔瓦射死他们军官。这条河河道曲折，水流在下个弯道又会把们带向他们那边。他们很清楚，所以肯定会等在那儿……”
饰着渡鸦羽翼。他挥舞钉头锤，大喊大叫，不时指向河下游。米尔瓦勇敢地站起身，将弓弦拉到耳边，飞快地瞄准目标。她箭矢破空而去，那军官在马鞍上往后仰，身子无力地倒在旁边士兵怀里。米尔瓦再次挽弓，松弦。其中名抱着军官尼弗迦德人发出撕心裂肺惨叫，翻身落马。其余士兵匆忙躲进森林。
“好精湛箭术。”雷吉斯在猎魔人身后平静地说，“但更希望你拿起撑篙。们离岸边还是太近，而且正被水流带向浅滩。”
弓手和杰洛特同时转身。
“你没死？”二人异口同声地问道。
“你们以为，”吸血鬼把那支黑羽箭拿给他们看，“就这
块破木头也能伤到？”
“们还有件事需要担心。”船夫呻吟着站起身，把死掉帮工推下河，“水流会先把们送去左岸……诸神在上，们被两面夹击……都因为你们！这都是你们欠下血债……”
“闭嘴，好好撑船！”
平坦左岸离他们更近，岸边挤满骑兵——丹德里恩曾声称他们是莱里亚游击队。对方正在高声呼喊，挥舞手臂。杰洛特注意到其中又有个白马骑手。虽然不能完全肯定，但他觉得那人是个女。那是个身穿铠甲、没戴头盔金发女人。
“他们在喊什？”丹德里恩竖起耳朵仔细听，“是不是‘女王’什？”
左岸呼喊声更响亮。他们还听到清晰金铁交击声。
他们没时间吃惊。渡船在水面再次转向，沿着平静水域前进。但河流弯道处又现出片沙滩，岸边也再次挤满黑盔黑甲尼弗迦德人。其中些策马下水，做好放箭准备。所有人——包括丹德里恩在内——都匆忙拿起撑篙。在他们共同努力下，渡船终于朝更加湍急水域驶去。
“很好，”米尔瓦喘着粗气，放下撑篙，“这下他们抓不到们……”
“有个已经跑到沙滩上！”丹德里恩喊道，“他要放箭！快躲起来！”
“他射不着。”米尔瓦冷冷地说。
箭矢落进水中，距船头有两寻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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