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鬼。
只是好奇而已！
“松针，”霍斯珀恩温柔地说着，靠近过来，伸出
只手，“钩到你头发上
。如果你允许
话，可以帮你摘下来。得补充句，这并非源于不正常欲望，只是出于对女性尊重。”
他触碰令她愉快，而这反应并不让她吃惊。距做出决定时刻还早得很，但出于安全方面考虑，她开始计算自己经期。叶妮芙教过她：事先就该做好冷静打算，不然真等到干柴遇上烈火，脑子热就什
都不在乎，还会自然而然地忽视可能发生后果。
霍斯珀恩看着她眼睛，露出微笑，好像知道自己已占据主动。要是他没这老该多好，希瑞暗自叹口气，他肯定年过三十。
“碧玺。”霍斯珀恩温柔地碰碰她耳朵和耳环，“很漂亮，但只是碧玺而已。会送你副翡翠耳环。耀眼绿色宝石更能映
跳，“终于看清你真面目，霍斯珀恩。你这种人见得多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你们这些好斗老公鸡，”她语气依然平静，“想到和米希尔，鸡冠子都竖起来。你们这些愚蠢雄性生物，满脑子只想治好们‘不正常’怪病，把们带回‘正途’。但你知道最恶心也最不正常是什吗？就是你们想法本身！”
霍斯珀恩沉默地看着她，纤薄嘴唇上挂着令人费解微笑。
“想法，亲爱法尔嘉，”过会儿，他说，“也许没那得体，没那漂亮，没那……呸，反正算不上纯洁就是。不过，看在诸神分上，想法很符合天性。天性。如果你觉得，对你好感是出于某种……扭曲好奇心，那你简直是在侮辱。哈，如果你故意忽视，或是没察觉到自己摄人心魄美丽——能让所有男人拜倒在裙下美丽——那你也是在侮辱你自己。你那充满魔力眼神……”
“听着，霍斯珀恩，”她打断道，“你是不是以为再甜言蜜语几句，就会跟你上床？”
“真是敏锐。”他摊开双手，“都词穷。”
“那就让帮帮你吧，”她催马紧走几步，扭头看着他，“因为想说话可多。你喜欢，很荣幸。要是换个情形，再把你换成别人……哈！天知道会不会答应他。可是你，霍斯珀恩先生，却对毫无吸引力。你身上没有丁点让喜欢地方。恰恰相反，你切都让讨厌。你也必须承认，在这种前提下，上床才是违反天性行为。”
霍斯珀恩大笑几声，驱马上前。他黑母马昂首阔步，扬起优雅头颅。希瑞在马鞍上扭动几下身子，拼命压下突然涌起冲动——这奇怪而陌生感觉正在她下腹翻涌，还流窜到身体各处，让被衣料摩擦皮肤刺痒难耐。说是实话，希瑞心想。见鬼，又不喜欢他。只喜欢他那匹马，那匹黑母马。不是他，是他马……真他妈该死！不，不，不！就算不考虑米希尔感受，只因为看到黑母马走路样子，就兴奋个不停，就向他屈服，那真不如死算。
霍斯珀恩策马来到她身边，凝视着她双眼，脸上带着诡异微笑。他猛地拉住缰绳，让黑母马跺跺脚，朝边转过身子。他知道，希瑞心想，这老杂种知道在想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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