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们知道，”吸血鬼打断他，“们知道自己要去找德鲁伊。今天早上和三周之前都知道。这位神秘
半精灵在通往德鲁伊所在之处路上设
埋伏，并且坚信们
定会走那条路。这说明他……”
“比们更清楚该走哪条路。”猎魔人报复似打断雷吉斯，“但他是怎
知道？”
“这就只能问他。这也是你答应协助总督原因，不是吗？”
“当然。想应该跟那位半精灵谈谈。”杰洛特微笑带着恶意，“但就算不跟他谈，答案也呼之欲出，不是吗？他肯定有帮手。”
吸血鬼沉默地看着他。
“没想骗你。”杰洛特慢吞吞地说，“发誓，没这回事。明天就出发去贝哈文。”
“你是不是忘什？”
“不，没忘。第二个条件：把安古蓝交给。希望你赦免她，把她放出牢房。你‘污点猎魔人’想要你‘污点证人’。说吧，你同不同意？”
“同意。”福尔科·阿特维尔德几乎立刻回答，“别无选择。安古蓝是你。很清楚，你愿意跟合作，就是因为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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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来，很多事都会改变。特赦将会颁布，雅鲁加地区扩张或许也会结束，甚至有可能出现长久和平。”
猎魔人沉默良久。总督遍布疤痕脸上全无表情，双眼却闪现精光。
“同意。”猎魔人说。
“没有附加条件吗？”
“有两个。”
“不喜欢你说话，杰洛特。”最后，他说道，“也不喜欢你想法。你想法很丑陋，既不成熟，也不周全。完全是成
吸血鬼与杰洛特并肩骑行，专心聆听，始终没有插嘴，但也没放过猎魔人讲每个细节。
“们是五个人，不是四个。”等杰洛特讲完，他迅速总结道，“们从八月底就是五个人，跨过雅鲁加河也是五个。米尔瓦到河国才剪辫子，那是周前事。你金发学徒时只提到四个人。真奇怪。”
“这算整个故事里最奇怪地方吗？”
“不算。最奇怪是贝哈文，匪徒设伏城镇。坐落于群山深处，穿过奈维河和西奥杜拉隘口才能抵达城镇……”
“们从没想过去那儿。”猎魔人踢踢开始掉队洛奇马腹，“三个星期前，那个半精灵雇佣夜莺匪帮刺杀时，们还在安格林，正要赶往凯德·杜，同时又担心伊格斯沼泽有危险。们甚至没想过要横渡雅鲁加河。见鬼，今天早上们还不知道……”
“理所应当。听着呢。”
“首先，必须花几天时间骑马去西边，去洛克·孟登湖找那些德鲁伊，因为……”
“你以为是傻瓜吗？”福尔科·阿特维尔德突然打断他，“你想愚弄？去西边？人人都知道你们要去哪儿！包括在路上设伏夜莺在内。你们要去南边贝哈文，去奈维河与杉斯雷托山谷交汇处，路前往陶森特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是说，德鲁伊不在洛克·孟登湖。他们差不多个月前就离开。他们穿过杉斯雷托山谷去陶森特，现在正在鲍克兰接受安娜叶塔公爵夫人庇护。那位公爵夫人对怪人、怪胎与传说中生物情有独钟。她小仙境很乐意收容他们那些人。你很清楚，猎魔人。别把当傻瓜。别想欺骗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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