匪,而是法律守护者。因为每次对盗匪进行大规模搜捕,其结果总是盗匪集体加入执法者行列。你愿景是个充满贿赂与陷阱、证人与伪证世界,充斥着刺探与逼供、告发与害怕告发世界。那样天迟早会来:蒙冤之人会被铁钳撕烂乳房,无辜之人会被绞死并刺穿。然后世界将被犯罪占据。简而言之,”他总结道,“那会是个让猎魔人如鱼得水世界。”
“拜托,”福尔科·阿特维尔德停顿片刻,揉揉皮革眼罩下眼窝,“原来你是个理想主义者!你是猎魔人,杀戮专家,可你同时又是理想主义者,还是个卫道士。这可真是个危险预兆,猎魔人,这说明你越来越不适合这行。早晚有天,你会犹豫要不要杀死某只吸血妖鸟,因为它也许是无辜,因为你杀它也许只是盲目复仇。而如果有天——虽然不希望发生这种事,但不管怎想,可能性还是存在——有人残忍地伤害你最亲近人,会重提这场对话,重提罪与罚比例问题。也许到那时,咱们俩就没那多分歧。但在此时、此地,们确实没必要讨论或思考这事。今天们要说是个实际存在问题。这个问题就是你,亲爱猎魔人!”
杰洛特微微扬起条眉毛。
“虽然你嘲笑手段和对世界秩序愿景,但不怪你。只会利用你,亲爱猎魔人,来达成这愿景。重申次:向自己发过誓,要让所有违法者得到应得惩罚,不放过任何个。从集市上短斤少两摊贩,到窃取军备品小偷。强盗、扒手、窃贼、匪徒、‘北方之箱自由军’那帮自称‘自由斗士’恐怖分子,还有夜莺。尤其是夜莺。夜莺必须受到惩罚,无论使用什手段。而且们必须迅速行动——抢在特赦颁布,让他逍遥法外之前……猎魔人,为这次先发制人机会,已经等好几个月。必须确保他犯下错误,犯下自取灭亡大错。还要说下去吗?你应该已经猜到。”
“猜到,但您还是继续说吧。”
“那个神秘半精灵——也就是发起和煽动袭击之人——警告过夜莺,他说关于猎魔人事,他叫夜莺小心,避免自满、傲慢和炫耀行为。知道他有理由给出警告。但他警告不会有任何意义。夜莺犯个错。他要袭击是位事先得到提醒、有备而来猎魔人,猎魔人就等着他下手呢。那天将是夜莺末日。要和你达成项协议,杰洛特。你来做‘污点猎魔人’。别插嘴。协议很简单,义务和责任都很明确。你必须以夜莺为优先目标。至于这边……”
他沉默片刻,露出狡猾笑容。
“不会再打听你们身份。你打哪儿来,往哪儿去,都不管。不会问你尼弗迦德语为什几乎不带口音,狗和马又为什躲着你。会允许吟游诗人丹德里恩带着他那只装满笔记皮筒。在夜莺死掉或被关进监狱之前,不会把你事报告给帝国情报部门。也许以后也不会,反正没什好着急,对吧?会给你时间,外加个机会。”
“什机会?”
“前往陶森特机会。那个荒谬、仿佛童话故事般公国,就连尼弗迦德情报部门都不敢踏入他们国土。在不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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