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时几岁？”
“十五。
认识
个女孩和五个男孩，他们跟
年纪相仿，有稍大些。们全体达成致。们都听过道上传说和故事，知道狂人德艾、黑巴特，还有卡西尼兄弟……们向往道上自由，向往盗匪快乐生活！于是们对自己说：干吗留在这种地方，每天只能吃两顿饭，还得向那些恶心变态卖屁股……”
“注意用词，安古蓝。你要知道，说太多脏话有害健康。”
女孩清清嗓子，朝火堆吐口痰。“你还真是道德楷模啊！好吧，直接说重点，因为不怎
喜欢说话。们偷厨房刀——用磨刀石和皮带打磨之后，足够们用。们拆下椅子腿当木棒。们还需要马和钱，所以直等到两个无赖光顾——他们是常客，年纪起码有四十岁。他们来到妓院，坐下喝点葡萄酒，然后等着祭司像往常那样，把他们选中女孩绑在特制家具上……不过那天他们没操成她！”
“安古蓝！”
“那个独眼福尔科，”她含混不清地说着，急切地将少许粉末涂在牙龈上，又用鼻子吸少许，“终究是个体面人。他把别东西都拿走，但给留下这个。猎魔人，要来点儿吗？”
“不。希望你也别碰。”
“为什？”
“不为什。”
“卡西尔？”
“好吧，好吧。简而言之，们宰那两个老无赖，顺便还杀三个祭司和个马童——那家伙没逃跑，反而跑去保护马匹。神殿守卫不肯交出大门钥匙，于是们点着守卫室，但饶他命，因为那时世道还不算太坏，们也向与人为善。然后们就当强盗，境遇时好时坏，有时抢劫，有时卖点赃物过活。们时常陷入疲倦或饥饿境地，哈，饥饿情况更多些。凡是地上爬、能抓到，全都吃过。至于会飞，吃过个孩子风筝，因为上面黏胶是用面粉做。”
她顿顿，用力甩甩亮稻草色头发。
“那都是过去时。再告诉你件事：跟出逃伙伴没个活下来。最后两个，欧文和亚伯，几天前被福尔科大人士兵干掉。亚伯和样弃剑投降，但还是被他们砍头。不过他们饶命，你别以为这是出于善意。他们把按到地上，强迫分开双腿，这时有个
“从不碰麻药粉。”
“居然碰上两个正人君子。”她摇摇头，“你们是不是打算对说教番，再告诉这玩意儿会叫眼瞎、耳聋和秃顶？说以后生孩子都是弱智？”
“闭嘴，安古蓝。把你故事讲完。”
女孩打个响亮喷嚏。“好吧，如你所愿。说到哪儿……啊哈。后来战争爆发，你也知道尼弗迦德人都是什德性。亲戚失去所有财产，不得不背井离乡。他自己就有三个孩子，再没余力养活，于是就给找个新家。那个新家由某间神殿祭司们管理，说起来还挺有趣。那是间窑子，或者叫妓院，专门招待喜欢肤白体柔小雏儿客人，你明白吧？就是小女孩。小男孩也有。可到那儿时候，年纪已经太大，没有人喜欢……”
令人意外是，她涨红脸。就算在火光晕染下，那抹红色也颇为显眼。“几乎没有。”她又补上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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