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们离开布洛克莱昂森林时，踏上
是
场愉快探险。那时们没有丝毫成功希望，只能追寻着幻象、梦境、心愿与无法企及理想。刚刚出发时，们就像群疯狂傻瓜。可是杰洛特，没有过句抱怨。没说你是疯子，也没嘲笑你。因为你心被希望和爱占满
。它们在指引你去达成疯狂使命。也样。但追上海市蜃楼，美梦幸运地成真。使命已经结束。找到所寻之物。不能放弃它。你觉得这就是疯狂吗？如果离开，那才是真正傻瓜。”
杰洛特像丹德里恩先前那样沉默不语。
“诗意，”
“你何时听说过，”杰洛特说，“堂堂公爵夫人会为爱情不顾切？就算安娜叶塔真有这
轻浮——请原谅直白——也觉得……”
“觉得什？”
“只有在童话故事里，公爵夫人才会嫁给吟游诗人。”
“首先，”丹德里恩厉声道，“就算是你真这无知，也该听说过贵庶通婚事。非让从古今历史里给你找几个例子出来？其次，也许你很吃惊，但并非平民百姓。家族，德·雷天哈普，起源于……”
“在听你说话，”杰洛特再次打断他，“可不相信自己耳朵。说这通屁话人真是朋友丹德里恩吗？如果真是丹德里恩，那他是不是完全失去理智？认识那个现实主义者丹德里恩，难道现在生活在幻想世界里吗？睁开眼睛吧，你这白痴！”
你准备匹叫洛奇纯种马。还有食物、器具和暖和衣物，供你们旅途使用。不过说实话，建议你等到开春。安娜叶塔……”
“没听错吧？”猎魔人终于找回语言能力，“耳朵没欺骗吧？”
“你理性显然已经不中用。”吟游诗人没好气地说，“至于你其他感官能力，就不清楚。不过为保险起见，再说次——安娜叶塔和深深相爱。会留在陶森特，跟她起。”
“作为什？情人？宠臣？还是公爵夫人配偶？”
“合法身份对毫无意义。”丹德里恩坦然承认，“但任何事都有可能。包括结婚在内。”
“哦，”吟游诗人抿住嘴唇，缓缓说道，“角色反转。成瞎子，而你却成清醒旁观者。过去可直是反过来。看不到事实又是什呢？嗯？在你看来，究竟对哪些事实视而不见呢？”
“首先，”猎魔人说，“你选择公爵夫人傲慢、可笑又骄纵。她只是个大孩子，对她来说，你就是件玩具：等到另位诗人带着悦人心弦新曲目出现，她会毫无内疚地抛弃你。”
“你话粗俗又下流。这点你知道吗？”
“只知道你彻底疯，丹德里恩。”
诗人沉默下来，轻抚着鲁特琴琴颈。又过会儿，他才再次开口。
杰洛特再次沉默，注视着巨人与龙战斗画面。
“丹德里恩，”最后他开口道，“如果你喝醉，快想办法醒醒酒。如果你没喝酒，们就去喝杯，然后们再谈。”
“听不太明白，”丹德里恩皱着眉说，“你在说什？”
“稍微思考下吧。”
“和安娜叶塔关系让你丢脸吗？你想要重新考虑什？别担心，已经考虑过。安娜叶塔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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