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人,”丹尼斯摆手赶走几只苍蝇,“在墙上写几句蠢诗。他说战争是领主老爷们事,农夫只能当新兵送死,而尼弗迦德人不是他们敌人。那个家伙喝醉酒,说出下面这句话:‘长矛是什?是贵族用武器,两头都能用来捅穷人。’还有那边,看到最远处那个老女人没?她是家军用妓院老鸨,在门口挂块牌子,上面写着:赶紧操吧,大兵!也许明天你就没得操。”
“就因为这个……”
“后来他们发现,有个姑娘得淋病。‘阴谋破坏部队作战能力’罪名就是这来。”
“明白,克莱默先生。”雅尔摆出他觉得是军礼姿势,“但你不用替担心,可不是失败主义者……”
“你屁都不明白。还有,别打断俺,俺还没说完。最后那个吊死,已经发臭那个,他唯罪行是在跟某个便衣密探聊天时回句:‘你说得
“俺得表扬你,雅尔。”他说,“你知道为什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别装。在俺面前就免。你值得表扬,因为他们提到希瑞时,你连眼睛都没眨下。别装作听不懂俺话。俺对南尼克神殿里发生事还是略知二。俺也听到你在心形徽章上写名字。”
矮人假装没注意男孩涨红脸。
“保持下去吧,雅尔。不光是跟希瑞有关事……你在看什?”
都会终结。”
矮人们在沉默中看他会儿。
“俺不明白你意思。”最后,卓尔坦说,“能给俺解释下吗?”
“听说,在艾尔兰德宫廷议会上……”雅尔结结巴巴地说,“他们说要在这场战争中赢得场大胜,场关键性胜利……让这场战争终结切战争。”
谢尔顿·斯卡格斯哼声,朝酒杯里吐口唾沫。卓尔坦·奇瓦大笑起来。
在条小巷入口旁谷仓外墙上,有人用石灰写下行模糊字——要做爱,不要战争。而在下方,有人用小得多字体潦草地写下另行字——要拉屎,每天早上都要。
“别看那边,蠢货,”丹尼斯·克莱默厉声道,“光是看那些字就能让你惹上麻烦。也别说不合时宜话,不然他们会把你绑在木桩上,用鞭子抽得你鲜血淋漓。在这里,审讯是很快!快得离谱!”
“看到个鞋匠被铐在颈手枷上。据说他散播失败主义论调。”
“所谓散播,”矮人严肃地说着,拽拽男孩袖子,“或许只是因为他反对自己叫嚷着爱国主义儿子参军而已。对于情况严重那些,惩罚也不太样。来吧,俺带你去看看。”
他们走进座小广场。雅尔被迫抽身后退,用袖子遮住鼻子和嘴巴。座巨大绞刑架上悬着好几具尸体。从外观和气味判断,其中些已经有些日子。
“先生们,你们怎想?”
现在轮到丹尼斯·克莱默放声大笑。亚尔潘·齐格林依然脸严肃。他仔细审视着面前年轻人,神情似乎带着担忧。
“孩子,”他格外严肃地说,“你瞧。坐在柜台那边是伊文杰丽娜·帕尔。她是个公认尤物,甚至配得上‘伟大’二字。但不论她做什,个妓女都没法终结切妓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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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酒馆时,丹尼斯·克莱默把雅尔拉到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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