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场战斗会决定很多事。”丹尼斯·克莱默嘀咕道，“终结很多事。”
“
切……”雅尔干呕声，然后羞愧地双手捂嘴，“切
“哦，那个！”丹尼斯打断他
话，“俺就知道，俺想说就是跟志愿兵、逃兵和叛徒有关事。俺还记得辛特拉元帅维赛基德志愿兵部队。原来那些混球已经叛变
。俺是从‘小美猫’茱莉娅自由佣兵团那儿听说。他们在玛伊纳遭遇辛特拉人。那些狗娘养在金狮子旗下跟尼弗迦德人并肩作战……”
“他们响应祖国召唤。”斯卡格斯阴郁地说，“还有未来皇后希瑞菈召唤。”
“嘘。”丹尼斯说。
“没错，”第四个矮人，直沉默不语亚尔潘·齐格林说道，“嘘！别出声更好。不是怕这儿有探子，而是因为你不该谈论自己屁都不懂事。”
“那你，齐格林，”斯卡格斯吹吹胡须，“你就懂呗？”
地说，“每打赢仗，志愿参军者数量便会增加。等门诺·库霍恩从水陆两路朝艾娜河上游进军消息传来，这股冲动劲儿就会迅速冷却。”
“俺只希望他们冲动能用到别处，”克莱默喃喃道，“
可不相信志愿兵。说来有趣：每两个逃兵中就有个是志愿兵。”
“你怎
能……”雅尔差点噎住，“你怎能这暗示，先生……志愿参军，动机是爱国……是为祖国……”
正在斗殴两名矮人之倒在地上，雅尔觉得，他让这栋建筑物地基都摇晃起来。灰尘从地板缝隙间猛地扬起，甚至与抬起胳膊样高。这次，倒地矮人没有跃而起，再次扑向他对手，而是躺在地板上，无力地挪动着四肢，看起来就像只四脚朝天巨型甲虫。
丹尼斯·克莱默站起身。
“没错，俺懂。告诉你件事——没有人，就算是恩希尔·瓦·恩瑞斯，就算是仙尼德岛上那些背信弃义巫师，就算是魔鬼本人，也没法强迫那丫头做任何事。他们没能让她屈服。俺很清楚。因为俺解她。嫁给恩希尔这事就是个骗局，是迷惑傻瓜花招……俺还得告诉你们，那丫头拥有截然不同命运。”
“听你口气，”斯卡格斯嘀咕道，“好像你很解她样，齐格林。”
“闭上你破嘴！”卓尔坦突然骂道，“她有截然不同命运。俺也这觉得。俺有俺自己理由。”
“呸！”谢尔顿·斯卡格斯摆摆手，“别浪费口水。希瑞菈、恩希尔、命运……这些都是远在天边事。咱们最该担心是中央军团陆军元帅门诺·库霍恩。”
“好吧。”卓尔坦·奇瓦叹道，“依俺看，咱们跟他们是免不战。恐怕还会是有史以来规模最大战。”
“问题解决。”他朝酒馆四下张望，用雷鸣般嗓音宣布：“由于埃尔卡纳·福斯特在玛伊纳之战中英勇牺牲，步兵团指挥官职位空缺至今。现在……孩子，你叫什来着？俺下子忘。”
“布拉斯科·格兰特！”斗殴胜利者将颗牙齿吐到地上。
“布拉斯科·格兰特就是新指挥官。有人反对他晋升吗？没有？很好。老板！拿酒来！”
“咱们刚才说到哪儿？”
“正义战争。”卓尔坦·奇瓦数起手指，“志愿兵。逃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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