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
吗？”丹德里恩跪
下来，把脖子放在木桩上，“先生？嘿，先生！”
“什
事？”
“你是在说笑，对吧？你说不会
斧子砍掉
脑袋，那只是说笑吧？你只会砍斧子，对吧？”
刽子手双眼闪现精光。
“你会大吃惊。”他不怀好意地咆哮道。
“不会原谅他，就这样！”
“刽子手先生，”执行官转向刽子手，“你能不要他原谅就砍掉他头吗？会付你……”
刽子手言不发地摊开平底锅样宽手掌。执行官叹口气，拿出只钱袋，往那只手里倒些钱币。刽子手看看，攥紧拳头，在头罩里翻个白眼。
“好吧。”他答应下来，收起钱币，走到罪人面前，“跪下吧，顽固先生。把你脑袋放在木桩上。如果想话，也可以既顽固又淘气。只用斧子事，可以改成两斧子，甚至三斧子。”
“原谅你！”丹德里恩突然喊道，“原谅你！”
“嗯哼。”
“绝对不会。”
“啊？”
“绝对不会原谅你。凭什原谅你？听着，小丑！你马上就要砍掉脑袋，却指望原谅你？你在取笑吗？真可耻！在这悲伤时刻居然还开这种玩笑。”
“可是，先生，”刽子手说，“这是传统……是你在这世上最后职责……罪犯应该原谅刽子手。好心大人，请原谅……”
恩傲慢地说。
“请长话短说，子爵大人。”
诗人走到绞刑台边缘，抬起双臂。人群开始窃窃私语，又逐渐安静下来。
“嘿，乡亲们，”丹德里恩大声说道，“有什新闻吗？你们过得如何？”
“还行吧。”片刻后，人群中有人说道。
人群突然分开，位骑手骑着满身汗沫马冲进广场。
“住手！”骑手大喊，挥舞着卷红色封蜡羊皮纸，“停止行刑！这是公爵夫人殿下命令！停止行刑！带来被告赦免令。”
“又来。”刽子手阴沉着脸，放下斧子，没好气地说，“又是赦免？都搞烦。”
“赦免！赦免！”人群呼喊道。前排女人们哭号得更响。孩子们吹着口哨，失望地喝着倒彩。
“肃静，各位！”执行官大喊着展开那张
“谢谢。”
“既然你已经得到原谅，”穿着丧服执行官说，“把钱还给。”
刽子手转过身，抬起斧子。
“让开，先生。”他用充满不祥意味空洞嗓音说道，“您知道，根据规定，您不能干涉行刑过程。等砍下他头，鲜血会溅出来。”
执行官飞快地后退，差点掉下绞刑台。
“不。”
“不？”
“不！”
“那不杀。”刽子手站起身，“如果他不原谅，是不会动手。”
“子爵大人，”执行官抓住丹德里恩手肘，“别闹。民众聚集在这里，等着……请原谅他吧，他都好言好语求你……”
“那就好。”诗人点点头，“很高兴。好吧，可以开始。”
“刽子手先生，”执行官拿腔拿调地说，“履行你职责吧！”
刽子手走上前去，按照古老传统跪下来，朝罪人低下他戴着头罩头颅。
“请原谅，老兄。”他用阴郁口气说。
“？”丹德里恩惊讶地说，“原谅你？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