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安耳朵敏感地红,“何先生,您别误会,就是好奇。”
何夕燃还在耳边伏着,火星子时不时跟着他手靠近苏安脖颈又离开,可能会被烟草灼伤错觉让苏安立马改口,撒娇,“何叔叔,错,真没有怀疑你意思。”
何夕燃从他衣领之中收回眼,和苏安对视,心里道:小东西。
他站直身,朝着画布前走去:“回去站好。”
苏安松口气,继续敬职敬业地回到原位站着。
更不要说病发跳下阳台。
“那您父母……”苏安舔舔干燥唇,“知道这事吗?”
“父亲不知道,”何夕燃略侧过头看向苏安,下巴苍白,“他认为何翡雨发病是件正常事,而母亲不敢说出真相。”
苏安:“……”
全身发毛,真是抱歉啊,不小心知道家族辛秘。
苏安若有所思,“那之后调查结果呢?”
比如何翡雨到底有没有犯病。
何夕燃:“调查结果出来,显示何翡雨确实在当时犯病。”
“家族遗传性精神疾病,”何夕燃起身,走到旁边拿起烟盒,阴影落在深陷眼中,“沈长修查很多资料,父亲是爱尔兰人,他家族确实有遗传性精神疾病。”
苏安眉心跳下,想起曾经在照片中看过满头白发绿眼鹰钩鼻老人。
何翡雨在两个月前摔下阳台。据沈长修说,她是因为发病才会失控跌下去。”
苏安聚精会神地听着。
何夕燃摸着大拇指上染着红色颜色,“你去过何翡雨房间?”
“去过,”苏安道,“何小姐房间已经被封起来,但每周还会有佣人固定清理。”
何夕燃道:“那你应当也知道,那是在二楼。”
*
完成天工作后,苏安厚着脸皮留在何夕燃家。
在何夕燃这里居住日子很平静,除所有空闲时间都给工作之外,苏安也试着联系程苏青,但无
照何夕燃说,那何翡雨房间中摆放药物也很有可能只是沈长修故意迷惑人手段。
苏安终于感觉自己解部分谜题,但还有件事情没有解开。
“那您呢。”他问。
何夕燃微微眯眼,缓步走到苏安面前,低头看,能看到苏安认真双眸,和脖颈处望到底衬衫缝隙。
手指间夹良久细长香烟终于送到唇间,弯腰在苏安耳边吐出,“已经说过两次,很可惜,也并没有遗传到任何疾病。”
那何夕燃是不是也有?
“沈长修以为何翡雨遗传到父亲疾病,但很可惜,”何夕燃叹口气,“何翡雨是母亲出轨后产物。”
苏安诧异看他,霎时间头皮发麻。
所以何翡雨根本就不是他父亲女儿?
怪不得何夕燃会说是沈长修害死何翡雨,何翡雨根本没有位患有家族遗传性精神疾病父亲,又怎会遗传到病症。
苏安缓慢地眨眨眼。
“二楼,”何夕燃讽刺笑声,“她却直接摔死。”
按道理来说,二楼高度最多是骨折,身体灵活人甚至只会受些皮肉伤。苏安皱起眉头,百思不得其解,“这应该摔不死呀?”
“她后脑勺砸在块石头上,石头尖锋利,直接穿过头皮。”
这死法也实在太过于巧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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