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漂亮孩子唇瓣已经被热气蒸得红艳艳。
何夕燃掌着苏安脑袋向上,哑声,“张嘴。”
苏安怀疑自己听错,“什。”
何夕燃另只手已经摸到他唇瓣上,用力地摩挲两下,娇嫩唇瓣立刻显出更深层颜色,觉得不够,何夕燃大拇指再次从嘴唇上擦过,“看看牙齿。”
他动作堪称是下流,但表情很冷,语气更是如寒潭,像完全没掺杂任何私欲。
何夕燃表现得真像是个性冷淡,除画画,其余从不多看苏安。他碰苏安几下,就会按照合同给多少钱。时间久,苏安好像真确信何夕燃对他没有危险样,衣服怎舒服怎来,大大咧咧,偶尔露着大片胳膊大片小腿,从不在意何夕燃反应。
个半小时过去,整个画室再次焕然新。苏安把帕子洗五六遍,水桶里水逐渐变得清澈,他呼出口气,擦擦汗,“何叔叔,今天卫生可以吗?”
何夕燃抖下烟灰,脚底蹭亮地板上落上少许新灰尘,他低低咳嗽两声,烟嗓沉沉,“来这。”
苏安回头看下,埋怨地道:“叔叔,刚刚打扫完地方,你抽烟时候能不能尊重尊重劳动成果,烟灰要落在烟灰缸里。”
何夕燃看着苏安,在他目光下用中指点两下烟身,烟灰簌簌再次落下。
例外都没有接通。
苏安上学时候还担心沈长修会不会派人来堵他,天天小心翼翼跟做贼样。还好何夕燃还欠着学校幅宣传画,每日跟着何夕燃上学,跟着何夕燃下学,没有出现过什意外。
只是苏安每天都得打扫卫生整理画室来作为房租费,这就很累。
晚上,苏安在脖子上搭条毛巾擦汗,即便屋子里有空调,每次打扫时候还会流头汗。
汗水染湿白色背心,苏安擦擦汗,热得换衣服,就穿着个无袖宽松背心和短裤在何夕燃面前跑来跑去。
苏安被他手上茧子磨得唇瓣发疼,心里跟着发痒。他怯生生地看眼何夕燃,
苏安:“……”妈。
程苏安慢腾腾地移过来,就着蹲在地上姿势擦去烟灰,烟灰就落在何夕燃皮鞋中间,少年人也跟着钻到这里。何夕燃低头,看着这颗脑袋左右移动,他吸口烟,脸上神情高深莫测。
程苏安在同龄男孩之中个子算高,身量很长。因为擦地不方便,他双膝跪在地板之上,腰身塌陷,脊背凹下又起,形成道美妙弧线。
何夕燃喉结滚滚,冰冷指尖伸出,握住苏安后脑勺黑发。
“嘶,”苏安轻轻皱眉,抬头朝上看去,眼中水光润润,“何叔叔,疼。”
长腿笔直雪白,屁股撅着拖地,短裤贴着软肉,腰肢露出截反着光白肤,“何叔叔,这些盒子还要吗?”
何夕燃往他那看眼,眼睛半天没动弹,“什?”
“用过颜料瓶子,”苏安蹲在地上捡起个颜料瓶子检查,乖乖地转身举给他看,“里面还有点。”
“扔。”看到不该看,何夕燃欣赏完之后才收回眼。
苏安把东西简单整理遍,又哼哧哼哧地拿来其他工具重点清理铅灰和干透颜料。整个别墅里属画室最难清理,苏安每天晚上都要满身汗在何夕燃面前晃悠两个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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