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大疤痕横在大臂上,还在微微渗着血。
江正荣嘴角扯出冷笑,“北边有群土匪想要抢路,真是林子大什人都有,也不瞧瞧自己有没有占着条路能力。”
苏安心里动,转头看向玉琼,“琼儿,让管家去端盆热水,再拿个干净毛巾来。”
玉琼呆愣愣地看江正荣伤口好会儿,似乎被吓到,突然打个寒颤,踉跄就往外跑去。
“这孩子怎没见过
门房苦着脸,“叶老板,还得您多劝劝咱们爷。”
苏安来到这个世界也不过半个多月。经过个世界锤炼,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在从细节处看人这方面有显著提高,但他聪明小脑瓜子怎也想不透原身和江正荣之间关系。
基于原身角度去看,江正荣只不过是原身往上爬个梯子,保护原身在晋城好做生意靠山。但江正荣呢,却对叶苏安似远似近,喜怒不定,让人猜不出他是喜欢叶苏安还是不喜欢叶苏安。
苏安之前也来过江府两次,偶有次江正荣肩上受伤,他不喜大夫医生靠近,苏安那会不过客套句:“江会长,来给你上药?”
江正荣不喜和人触碰,原身也从未近过他身。然而苏安当时随意这提,江正荣竟然点点头,自然以后,苏安就成唯个能碰到江会长人。
叶苏安同意,贺长淮心情就好,不止把宝贝枪送出去,临走前兑现自己说过话,给每人块大洋。
这事儿闹得大,戏园子里戏班子在嘀咕着,外头看热闹人也在嘀咕着。说北方来贺二爷没准是看上他们叶老板。戏班子里旦角纪玉生也听闻这事,他神色黯然地坐在后台里良久,班主专门过来低声劝他,“玉生,收着点你表情。要是被叶老板看着,看你哭都来不及。”
纪玉生啪嗒下落泪,“班主,叶老板耐不住贺二爷。”
“哎呦!”班主连忙着急地左右看两眼,“您可闭嘴吧!人两位事你还能说?瞧见贺二爷那天做事吗?那大卷钞票!全扔在你脚上!你想想,你得唱多少出戏能挣出来这些钞票,怕是嗓子哑都不够!”
纪玉生眼泪更多,泅湿衣裳。
路走到正房,苏安鼻尖动,走到侧卧着江正荣身旁,“哪儿来血腥气?”
“你比狗鼻子还灵,”江正荣懒懒道,“过来,给上个药。”
“您又伤在哪?”
苏安上前,轻轻坐在榻上,江正荣将右臂递给他,“前面后侧,瞧见。”
叶老板手轻缓,将伤口露出之后,讶然:“这怎弄!”
班主咳两声,“行,你也别多想,知道晓得你这是心里惦记叶老板,不知道还以为你家死爹娘呢!咱哪,都别想这多,贺二爷以前也没听说过喜欢男人,叶老板也不是那般人,没准什事都没有,都是咱们自个儿想出来谣传。”
纪玉生擦擦眼泪,“班主,晓得。明个还要去李府排戏,您去忙自个吧,哭会儿就没事。”
江正荣也听到这个消息。
他请苏安到他府上,苏安进门,就见到有大夫脸色难看地从大门急匆匆离开,瞧见苏安行人之后,还拂袖怒哼声。
苏安然,“江会长又讳疾忌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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