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拉声——夹袄露出棉絮,苏安哽咽,双手无力,“别碰。”
好爽呜呜呜。
贺长淮好他妈会玩。
男人浓烈气息窜进鼻尖,热气鼓噪,跟个火炉似在背后烫人。
苏安从味当中辨认出这是贺长淮,正因为知是贺长淮,他反抗才这激烈。因为他知他越这样,贺长淮越会被怒火焚烧理智。
身后男人呵呵笑两声,烟火味儿浓重,“还是个戏园子老板呢。”苏安死死咬着唇肉保持理智,他余光往地上包袱处瞥,男人警惕察觉,脚将包袱踢得老远。
完。
叶苏安恍恍惚惚,保命东西彻底没,他没忍住眼圈红,求饶:“大爷要多少钱都行,您说个数?”
他哭腔隐隐,勾得人上火。身后土匪突然粗鲁地拍他屁股下,厉声戾气地:“别给老子哭!”
叶苏安猛得止住哭意,心里愤恨极,面上还卑微求饶,“大爷,让伙计回晋城拿钱,等您见到钱之后再放走,数量包您满意,您看行吗?”
歇,等正午时候你再喊醒。”
苏安觉睡过去,不知过多久,却被外面嘈杂声音吵醒。马车跑得飞快,晃来晃去得像是艘叶舟,长石语气焦急,“叶老板!您快醒醒!有土匪来!”
苏安惊,艰难地在颠簸马车上爬到车尾,掀开帘子往后去看,就看到群土匪拿着大砍刀紧紧追在后面,各个凶神恶煞,嗬声连天。
苏安脸色白,马车跑不过马,速度越来越慢。长石咬咬牙停下,跑到后面把将苏安拉下来藏到路旁树丛中,“爷,您别出声地待在这,先去把那群土匪引走,稍后再来找爷!切记别出声!”
苏安紧紧攥着身上包袱,强自冷静,“知。”
他最喜欢没有理智贺长淮。
贺长淮看他这
土匪冷冷笑声,“钱?”
叶苏安以为他是心动,忙点点头,“您别伤,想要多少都行。”
“可是要不是钱,”身后土匪继续冷冷,“倒是缺个女人,瞧你细皮嫩肉,不如就把你掳回去当暖炕头媳妇!”
苏安凤眸猛得睁大,不敢置信。反应过来之后就涨红脸,剧烈挣扎,“滚!!!”
凶狠土匪牢牢制住他,最后被他反抗得烦,直接蛮横下流地狠狠揉把苏安,用力把苏安胸前衣服撕开。
长石赶紧跑回去驾马就走,苏安捂着嘴巴躲在树后,他个手无缚鸡之力戏园子老板,从来没有经历这样危险。但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,叶苏安深吸几口气,抖着手去解开包袱想要拿出里面枪,但还没碰到,身后猛得袭来个人拽着他手腕,将他狠狠推在粗壮树干上。
“啊,”苏安惊叫声,心惊胆战,“是谁!”
身后男人高大极,苏安头被他按着,双腿双手同样被定住无法动弹。男人身上汗味袭来,粗糙衣服磨得苏安脖子红片。
沙哑笑声,故意压得变调粗粝声音,“呦,哥几个今个儿运气不错,没抢来钱,倒是掳来个美人。”
苏安脸色煞白,浑身发抖,知自己落在土匪手上,他语气顿时柔下去,发颤地:“大爷别伤,是晋城易水楼老板。有钱,你放,给你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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