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。郑炜说再也不敢。接着车门拉开,几个人下车,其中个穿短袖花衬衫、戴金表男人走过来,很客气地让郑炜走几步,确认他骨头没断,又问他有多少钱。郑炜知道今天想走就必须留下钱来,然而他身上并没什钱。戴金表男人问,存折里有多少。郑炜说,有千块。板寸头过来又给他拳,被杨雄劝开。戴金表男人说,不是什大事,留个欠条吧,工资存折和身份证先留下。郑炜问,欠条写多少钱。戴金表男人笑笑,说,你觉得今晚上值多少就写多少吧,们也商量不出个主意来,笔写下去,就是你给自己留路,写完以后,把工资存折给,不会多拿你分钱。郑炜问,写欠谁?戴金表男人说,就写欠安达旅馆房费吧。
即便如此,欠条还是写三次,第次,郑炜写两千,戴金表男人什都没说,不等他写完就把纸条撕。第二次,郑炜写五千,又被撕。第三次他写万,签名,按上手印,然后问,大半年没收入该怎活下去。戴金表男人说,过两天,等你伤好点,杨雄会找你,到安达旅馆来趟,们商量些事,最近就别去上班,主管看见你脸上有伤会怀疑你有案底。
这伙人拿走郑炜身份证、工资存折和欠条,上面包车向西而去,把郑炜撂在河滩上。他看到车后窗里面有道女人影子,那姑娘想必整夜待在后座,看他挨打。他觉得自己再挪步都会四分五裂,就在河滩上躺下来,再醒来时候,天已经全亮。
端木云说,你讲得颠三倒四,为什要杀你,或者为什不杀你,全没明白,你怎知道他们是十兄弟。郑炜说,你是个书呆子,老子逃跑时已经关照过大排档老板,跟他有点熟,假如老子失踪警察查就知道,所以他们不敢杀,只敢打。至于十兄弟,老子是被他们用尼龙扎扣绑手,用强力胶布封嘴,板寸头腰里插是军用直刀,可能是广东仿制,哪个普通混混会配备这种东西,这是绑架犯装备,另外,最初以为杨雄是傅民生马仔、保镖,现在才知道不是。端木云问,为什。郑炜说,傅民生给杨雄点烟,傅民生给所有人拉车门,最后个上车,哪个老板会这样对马仔?端木云说,那不见得就是十兄弟。郑炜说,总之,是个犯罪团伙。端木云说,那你应该去报警,你被人敲诈。郑炜说,这事没这简单,不过,想弄死老子也没那容易。端木云说,他们还让你去安达旅馆,这意思是要你去望风吗,你也不大适合望风,话太多,你会开叉车,难道是要你把叉车偷出来?郑炜说,你是怎猜出来?端木云说,简直废话,随便看几本犯罪电影就能猜出他们意图,等到你真入伙,搞不好会被他们弄死再扔进河里,另外,有件事没搞明白,公司所有叉车司机、棒棒、本仓管理员都被收走身份证,你身份证是怎留在手边,你他妈身上定也背什案子,对,或者你根本不是郑炜,你也不是黄石人,你是个假人。郑炜吓跳,仍然发问,你是怎知道。端木云说,猜。郑炜说你不要瞎猜,瞎猜不要瞎说,瞎说不要瞎传,你会丢命。
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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