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发自内心尊敬他人在内,谈到吃喝二字,都曾无奈地苦笑不已,“周书记哪点都好,就是这点,太僵化。”
他听到后,也曾自嘲苦笑道:“就是那点,要坚待下,看能不能让本市官场风清气正个时期——在当市委书记期间。”
周秉义知道本市也有几条灯红酒绿街区,也有几处纸醉金迷地方,也经常有领导干部出入那些场所。他微服私访过,没见到熟面孔,以后便不再去。
老百姓将那几条街叫“腐败街”——这个情况他也掌握,却从未产生整治下念头,因为那几条街那些场所是继续热闹着抑或冷清,关乎本市税收,甚至还关系到本市“开放”程度。个别领导干部对那几条街那些场所无限热爱,他只能采取睁只眼闭只眼佯装不知态度。
在次处级以上干部会上,他借着谈税收话题,隔山放炮说:“有人说腐败是发展经济润滑剂,公款吃喝拉动G
进几辆车中,绝尘而去。
宋秘书本想将那封信压下,但老天有眼,该当出事。周秉义司机多几句话,告诉他曾有位姑娘在市委门口坐大半天,说自己并不指望能见到周书记,只想知道自己写给周书记封信他收到没收到。
周秉义问小宋,这才看到那封信。信中有几行字是:“尽管强*并没发生,但们三个同行姐妹都觉得在精神上已被强*。幸亏当时人多,如果人少,可能肉体上强*也不能幸免……”
周秉义不看则已,看之下,勃然大怒。小宋从没见他发过那大脾气吓坏,战战兢兢地解释绝非想压下那封信不给他看,而是自己也刚刚看到。
二〇〇年,无论南方还是北方,大城市还是小城镇,邪性现象层出不穷。“钱”“性”二字,搅得*秽之风盛行,周秉义当书记那个城市也不例外。
周秉义对此却不甚,或许可以说在此点上他很不接地气。当市委书记几年,除必须出面陪餐,他从不出外赴宴,几乎顿顿在市委机关食堂吃饭。他特殊化无非就是在单间里,不必排队。到县区视察时,能赶回市委吃饭则尽量赶回去吃,实在赶不回去也只在县区机关食堂吃。想请他光临什饭店或酒家吃顿,绝不可能达到目,而且会惹他生气。严重胃病是他个硬理由,实际上,他对所谓“口福”从来不大认同,对男女“吃货”,向没有好印象,敬而远之。有时候,他对某人印象不错,后来知道对方是个“吃货”,也就渐渐拉开距离。他差不多滴酒不沾,这点倒是像极父亲周志刚,父亲就是个终生没沾过几次酒人。有酒瘾男人们所鼓吹那种酒桌上气氛,恰恰是他最讨厌。如果名干部既是“吃货”又嗜酒成性,那获得提拔或委以重任机会就没,不管别人说那名干部多有能力有水平。十几年间,他所提拔干部,除能力和水平,个个是对吃喝二字反应淡漠人。
有班子里领导对此心存异议,曾在会上说:“周总理也是豪饮之人。”
他反唇相讥:“你意思不会是说周总理也嗜酒成性吧?”
对方据理力争:“许多文艺家都与酒有终生情缘。”
他针锋相对:“那就去当文艺家,不要当领导干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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