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尚未酩酊大醉,但大都已喝得很多,也就没点儿斯文,人人耍赖,任性胡闹起来,情形便步步失控终至不成体统。当三名女郎几乎被强行扒光上身时,激起“农家乐”老板路见不平声吼男人血性,结果,他就与领导干部们吵起来。他们中些人参与争吵,同仇敌忾,另些人则继续对三名哭哭啼啼女郎肆无忌惮地搂搂抱抱,似乎还理直气壮,预先付那份服务费,没享受到让自己们满意服务那还行!
老板娘见乱到那种地步,怕更难收场,就消悄溜走。片刻过后,些手持棍棒农家汉子赶来。在片喊打声中,醉得不成样子男人们才相互搀扶着逃
声明,问她也就是问“神鸽”,“神鸽”回答也就是她回答。进入状态,她与“神鸽”意识也合为体。她搔首弄姿,故作媚态,成心以浪声*语引着那些男人问出更下流话来。
这时,包括那农村女孩在内三名陪酒女郎也在场,个个听得面红耳赤,羞恼难当。“农家乐”男主人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,再三阻止,与“神鸽”交流才算作罢。
那女人却意犹未尽,说自己腹有“神鸽”,口气能吞下三十几个大馒头。
男人们就强烈要求其继续表演,“农家乐”男主人说没有那多馒头,问包子、糖三角行不行?
男人们便都替那女人说:“行!行!”
那女人也说没问题,于是用蒸屉端上来屉馒头、包子、糖三角。
其实那女人是在表演戏法中“大手彩”,特意穿着肥衣服裤子去,三个陪酒女郎中个眼见个大馒头从她裤筒里掉出来,被她脚踢到桌子底下。
闹腾半天,那女人收赏钱终于高高兴兴走,喝“花酒”压轴节目这才正式开始,三个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四五岁农村姑娘“被侮辱与被损害”经历开始。
东北各地原本并无什喝“花酒”邪事。究竟如何兴起,具体是从哪里传来,没个东北人说得清楚。其规则是男人们与陪酒女郎行酒令,若他们输,自罚啤酒杯、白酒盅。若女郎们输,不但要自罚自饮,还要由男人们解其颗衣扣。衣扣全解开,上衣脱下,再罚则去掉胸罩。女郎们是身着统“工作服”,夏季“工作服”是素花短袖小衫搭配黑色肥腿绸裤。她们小衫只有三颗扣子,胸罩也只有三对横钩,为是让服务对象树立成功信心,而成功当然是指顾客大获全胜,去掉她们胸罩,使她们上身赤裸。这也算是相当人性化体现,起码对某些男人人性予以很贴心体恤。如果他们都已酩酊大醉,而她们连小衫还没被脱掉,那岂不是太扫兴?她们是经过筛选才有那份工作,筛选条件第是形象要好,第二是天生有些酒量,还要经过培训,教授杯来盏往之际机灵俏皮语言应酬能力,对各种酒令烂熟于心、倒背如流、反应敏捷专业水准,以及眼疾手快以水代酒高超自保技巧。为不使服务对象输得索然无趣,她们也必须相机行事成心输几次以照顾男人们情绪。
听说是领导干部们要聚在起放松下,公司派出很优秀三名“女郎”——公司称自己业务员是“女郎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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