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蓉,你这个妹妹看待你哥哥眼光不太公平吧?”
“如果你不是哥,还犯不着跟你说这些呢!这就叫‘在淮为橘,逾淮为枳’,官场差不多完全把你变成另种人,种与咱们周家人迥然不同人……”
“但是全心全意地做好官做清官!”
“别在电话里喊,你心愿完全相信,不是话赶话说到这儿嘛!”
“说到哪儿?怎就用自己话赶出你那多废话?为什咱们在说楠楠,而你话题变成对你哥哥攻击?告诉你周蓉,从当知青干部那天起,从没有人像你这放肆地攻击过!你没资格!你就明明那个女儿,你把女儿教育成功吗?!”周秉义火。
“……”
“你乘电梯时自己按键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下雨时别人替你打雨伞,你还会不好意思吗?别人对你阿谀奉承,你还会皱眉头吗?”
“……”
周蓉说:“想不到,但并不奇怪。楠楠做法,太像咱们周家人。秉昆非要争这个儿子,是为让他像咱们周家人,而不是成为骆士宾那样人。如果他在骆士宾身边生活过两年,恐怕也不会有那样行为。”
周秉义说:“是啊。咱们周家人,指是男人,在那种情况下肯定都会冲上去。”
“你意思是说像你和秉昆哩?”周蓉话中有明显醋意。
他说:“秉昆怎样不敢下结论,但肯定会那样。父亲年轻时就是个见义勇为人,身上父亲基因特征最多。”
于是,他回忆起自己做兵团知青干部时次次见义勇为事,很是自豪。
“你别跟吵架似,否则不跟你通话!把话题转到你身上,无非是要强调在淮为橘、逾淮为枳道理。玥玥要不是在你老丈母娘那儿住过个时期,也许还不至于染身任性公主似坏毛病。现在把她抢救过来,所以这个母亲并没有失职。再说楠楠,虽然与咱们周家基因没有点儿关系,但他可是在咱们光字片老房子里长大,见到咱爸给他和聪聪讲杨家将故事情形。咱爸讲到杨二郎为让兄弟们夺路而逃,力举城门结果被活活压死时,楠楠那眼泪像断线珠子似!咱爸说是:‘你俩都给记住,在危险时刻,无论是为同学,还是以后为同事、工友,咱们周家人都得上!’聪聪问:‘为不认识人也应该那样吗
“些人事先有意安排所谓‘群众’争着与你握手、合影,夸你领导有方,感谢你这样感谢你那样,你还会觉得俗不可耐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危险时刻,如果有人喊:‘让领导先走!保护领导安全!’你会理所当然地拔脚而去,还是会置身于危险之中,直至群众脱离险境才走呢?”
“……”
“回答呀!”
“哈哈,拉倒吧,咱们三个子女中,你最不像父亲,现在更是点儿都不像。现在还经常有见义勇为英雄式冲动,秉昆次之。你这位哥哥,估计点儿没有。与楠楠相反,你倒越来越不像周家人。”妹妹直截当地说。
“你怎这看?”
“还能怎看你呢?如今你还骑自行车吗?”
“那倒不,这说明不什问题。”
“你下专车时自己开车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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