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敬文想想,安慰道:“估计能帮上你,耐心等信儿吧。啊,见你又想到另个人,咱俩得定个日子,起去看看曲秀贞。”
秉昆问:“曲秀贞是什人啊?”
邵敬文说:“你怎可以不记得她呢?就是你们当年酱油厂几个朋友叫人家老太太那个曲秀贞啊!”
秉昆拍脑门:“真该死!该死!该死!们老太太还好吗?”
邵敬文说她清形很不好,住院三个多月,癌症晚期。她儿媳妇贪污大笔公款,成女巨贪,带着她孙子不知逃到哪个国家。她儿子逃脱不干系,虽尚未判刑,但直关押着。组织怜悯她,没告诉她实情,骗她说儿子被派往国外承担重要工作去。
二人个刷,个拎到卫生间冲,个多小时后便将干干净净纱窗安装上。
向桂芳说:“是透亮多。”
二人便向她告辞。不在饭口上,她怕他俩家里都有事,也没挽留。
走在路上时,秉昆说:“老邵,以后咱俩每月看望次师母吧。”
邵敬文说:“每月相隔时间太长,半月次吧。也不必同时去,上半月,你下半月,这样看得勤些。白老师与咱俩关系不般,他不在,咱俩都替他多关心他老伴。”
邵敬文拽起他,小声说:“别这样,你这样不是惹你师母难过吗?”
他边哭边埋怨:“儿子没告诉,你为什也不告诉啊!明明在本市,都不去参加师父追悼会,还算个什徒弟呢?”
邵敬文说:“你师母不让告诉你。你家摊上那样事,有必要非通知你吗?你姐夫去,代你送花圈,把写着你名字花圈摆在几位领导送花圈前边。你师母说,你对师父比他们重要,那做对。”
向桂芳又说:“秉昆啊,你师父走得很平静,毫无痛苦。虽然走得早,却是寿终正寝走法。那也是他修为,咱们都不难过啊。俩共同生活二十几年,幸福,他也幸福。已经活得很知足,你师父也是。今后,你和敬文就是在世上最亲近人。为,你俩都要爱惜自己身体。敬文,你接着把窗帘杆修好。秉昆,你也有活。”
于是,邵敬文又修起窗帘杆,秉昆跟在师母身后进厨房,师母派给他任务是疏通水池,别让水龙头滴水。好在邵敬文带来工具箱,用什有什,算不上难活。水龙头太老旧,必须换,秉昆骑自行车去买个新。老邵修好窗帘杆,又帮秉昆。没多时都弄好后,秉昆发现纱窗太脏。
秉昆说:“想早点儿去看望她。”
邵敬文说:“那后天吧,后天时间充足。”
秉昆本想通知当年酱油厂“六小君子”中其他五人,再想
秉昆说:“对。”
邵敬文说:“以后你就叫老邵?”
秉昆说:“自己也老呀,有资格叫你老邵。”
邵敬文站住看着他,叹道:“可不嘛。”
秉昆向他倾诉找不到工作苦恼。
他说:“刷刷吧。”
老邵说:“对,刷刷。”
刷完厨房纱窗,接着刷卧室、书房和客厅纱窗。
向桂芳阻止道:“快入冬,你俩别费事。”
老邵说:“正巧秉昆也来,块儿刷刷,您家里能透亮冬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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