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看来,那个‘水泼不进’赵棍,倒真有身不俗功夫——只是不太走运,偏偏遇上这顽皮小琼肜!”
想到这儿,醒言倒觉得有必要提醒下这位天真烂漫小姑娘。醒言认真跟琼肜交待,嘱咐她以后在这上清宫中,不要轻易使出那些个奇奇怪怪法术来。若实在有必要施法,便尽量只用方才那招“冻人术”好。这样话,若是事后有人问起,也好有个说辞——
这个叮嘱话儿,却和昨天去见那灵虚掌门之前,跟琼肜交待差不多。只不过,却不是什法术都不能使。以后在这罗浮山中,还指不定遇上什麻烦事儿,到时候也不能坐以待
醒言颇有些怀疑。
“是呀!不信想给你看~”
见堂主哥哥有些不相信,这琼肜便有些着急。然后——
便在这小女娃话音刚落之时,醒言便突然听得身后“轰”声;回头看,就看到那石坪之上,凭空便腾起大片火焰,在那儿正烧得旺盛!这火势甚烈,火舌熊熊喷射,倒把醒言吓得往旁边跳跳!
“呀!快灭掉,小心烧进旁边林子里!”
醒言时没有应答。因为,他突然看到,眼前这刚刚还在汩汩流动冷泉,现在已经被冻成几柱冰棱。而那岩间后续泉水,顺着这片冰棱淌下来,很快便被这寒气所凝,又在上面结成晶莹剔透冰柱。
“是这样吗?”
“呃……好像是。原来琼肜已经会啊?哈~”
没能当成师傅少年,正尴尬打着哈哈。蓦,他又想起往日那个在罗阳街头被淋成落汤鸡般赵棍,便问这个正兴高采烈小女娃:
“琼肜那日在罗阳街上,淋得那舞棍之人身水渍——却也是使法术吧?”
肜啊,今个儿便是你正式加入俺这四海堂第天——唔,本堂主今日便先来教你样法术,也省得以后出去行走之时,被别人欺负!”
“好啊好啊!——堂主哥哥要教琼肜什法术呢?”
“这法术嘛、你却曾亲眼见过——”
“咦?亲眼见过?……”
小女娃稍思忖,便叫出来:
“嗯,好呀~”
正在醒言赶紧驱动那太华道力,着忙融那被冻成冰块泉水之时,却见这放火之人,眨眨眼睛——于是那片烧得正欢火场上方,便突然毫无征兆望空里浇出大团清水来!
只听“哗啦”声,便将那正烧得旺盛火舌,给下子浇熄!
见此情景,少年突然间恍然大悟:
“呃……终于明白,为什那天那位在旁帮着数数裁判之人,却也被浇得像那落汤鸡般——这调皮小丫头真正泼出去清水,却大都被反弹在那位帮闲之人身上!”
“嘻嘻……是啊!原来都被哥哥看到呀?”
小女娃有些不好意思,脸嘻笑,那双眼睛又笑成两弯细细新月牙。
“你是怎做呢?”
“怎做……嗯!好像眯着眼睛想下,就可以!”
“就这样?”
“呀~哥哥是不是要教那冻人法儿?”
“哈哈,正是!不过那却不叫冻人法儿,它叫——”
刚要说出来那“冰心结”三字之时,醒言却见这眼前小女孩儿,将臂挥,然后仰着小脸儿对醒言问道:
“堂主哥哥,是这个法术吗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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