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俩女孩儿嬉水之时娇声笑语,顺风传到这位正在闷坐望风张堂主耳中,不免便让他生出几分懊恼:
“罢!早知抢先提议,恐怕那坐在这儿发闷之人,便不是……说起来,俺那‘辟水咒’‘瞬水诀’,倒有好长时间没演练过。”
看着眼前这清碧见底湖水,少年不免便有些眼馋。
坐在湖岸边,时间长,便有些无聊。于是,醒言便折腾起随身系着玉佩,聊以打发时间。拿这挂玉佩在自己右脸上磨蹭番,得出结论:这玉佩不能
这说法倒也合情合理;醒言赞叹几声,寇雪宜便暂且告退,出屋去打些清冷泉水,来给他敷面。
见雪宜出去打水,终于让小琼肜寻得个空隙,这小丫头便赶忙凑近,热情建议道:
“哥哥~再给你舔舔,和喝药样有效哦!~”
“谢谢,现在已经觉得好多,下次吧!”
经这场风波,醒言倒没什心思来教什功课。于是这日下午,他便带着琼肜雪宜,去那莲湖游憩。
脸天真说道:
“嗯!哥哥话儿就是很喜欢听。雪宜姐姐,原来你和差不多爱哭呀!”
听得小女孩儿这天真话语,那位正自满面泪痕寇雪宜,竟立时云消雨霁,还露出丝淡淡笑容:
“姐姐以前也没这爱哭。”
语仍微带哽咽,但说话人心情,显然已不再低沉。
待到那莲池边上,琼肜贪着这潭清碧湖水,便嚷着要下去泳浴。而在她鼓动下,那四海堂中另位成员寇雪宜,居然也半含羞涩点头附议。
这样来,这位向开明堂主也不好反对,只得同意她们下水。而他自己只好留在湖岸上,担起那望风任务——这处四海堂避暑行乐之所,虽然幽静偏僻,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人迹。在那莲湖西南岸边柳荫中,便系着只小小竹筏,在水边悠悠荡荡,也不知主人是谁。
这样来,四海堂中这两位还是处子之身少女,要去这湖中洗浴戏耍,自然少不那望风之人。虽然琼肜雪宜二人有些浑浑噩噩,但醒言心中却是十分清楚,便自告奋勇担当起望风职责。
现在,这位张大堂主,正坐在湖岸柳荫之中,不时朝四下紧张探望;不远处二女晾放衣物苇丛,则是他重点关照地段。
就在少年克尽职守望风之时,那远处层层叠叠青碧荷叶丛中,则不时传来阵阵女儿家娇憨嘻笑。
寇雪宜脸上这份发自内心笑容,虽然淡似无痕,但落在醒言眼里,却已放大成无比灿烂笑颜。因为,这恐怕还是寇雪宜第次在他面前,露出发乎自然笑颜。见到此情此景,醒言心中也大感欣慰:
“看来昨天挨那掌挺值!如此来,这寇姑娘似已完全解开抑郁已久心结!”
想起昨晚挨那掌,眼光又不自觉扫见旁边几案上那只陶碗。瞥到这只喝空药碗,醒言心中倒是动:
“说来也奇,这寇姑娘竟懂得这多药理。虽说也从书上知道这些草药之名,但毕竟也只认得些最常见药草。若让真去山中采摘齐全,恐怕也大为不易。”
待他将心中疑问,跟雪宜说过,这寇雪宜便告诉他,她家本来便以采药为生,自幼耳濡目染之下,便对这些药草颇为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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