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无尘你错。心庇护不假,只不过,却不是庇护甚妖物。”
这话出,便连那位在旁脸色苍白寇雪宜,面颊上都现出好几分惊异之色。恍惚间,只听自己堂
“……”
少年时无言。
这时,也只有在他身后琼肜才瞧得清楚,她堂主哥哥,衣裳服袖现已似是无风自动,竟正急促颤抖个不停。
刚才赵无尘那话说得虽然恶毒,可小琼肜却如何能知其中喻意。目睹哥哥异状,正满心奇怪之时,却发现堂主哥哥那异样微微颤抖,已经止住。
“赵无尘,你口个妖物,就仅仅因为自己被人捆得像端午节粽子?”
不知何故,说到此处时,寇雪宜便再也说不下去,只在那儿悲声啜泣。
“赵无尘,可真如寇姑娘所言?”
听罢雪宜番话,醒言甚是气恼;待转向赵无尘质问时,脸上神色已然不善。
“哈哈!两位唱和,这戏演得精彩!要不要再来遍?”
“不错!她说得点也没错。只不过那也只是爱慕之心稍强而已,无甚难堪处。既然大家面皮撕破,那也就不妨明说。”
”
正待醒言想要追问时,却见屋内奔出人,悲切说道:
“自堂主离山后,这赵道爷便几次来崖上拜访。初时还循着礼数,可后来却风言风语、动手动脚,想要……想要调戏奴家。”
这泪眼婆娑之人,正是直阖户不出寇雪宜。
“派胡言!只是略表仰慕之情而已,怎能谈得上调戏?!”
“你?!……”
少年这句平静话语,却把赵无尘气得张口结舌,时说不出话来。
现在这位外形儒雅、举止风流名门弟子赵无尘,看在醒言眼中,却只觉得万般厌恶。
“你、你竟想矢口否认、心庇护这妖物?!”
赵无尘也非省油灯,片刻就缓过劲儿来,反诘道。
这位直还算举动儒雅赵无尘,此时却换上副恶狠狠神色:
“原本还有些惭愧,不过,待这来路不明女子竟用妖法伤,便再无愧疚之心。那晚,这贱人竟趁时不察,平地生出许多奇形怪状藤萝,将冷不丁捆住——”
说到这儿,赵无尘脸上涨得通红,叱问道:
“张堂主!你这堂中之人来历,不用你说,早就打听得清二楚。个来历平凡民家弱女子,又怎会使出这样法术?瞧那藤蔓滋生怪诞模样,不用多想,望便知是山中草木妖精召唤之术——”
“其实张醒言你又何必逼说出来呢?瞧你俩刚才这番唱和,应该早就心知肚明吧?哼,个妖精,还不是想玩就玩?你又何必跟装糊涂。说起来,张堂主早先是妓楼出身吧?这个中滋味,你应该比知道得更清楚!”
“雪宜你接着说。”
醒言却未管赵无尘叫屈,只叫雪宜继续说与他听。
“赵道爷几次调笑,都被婢身婉辞拒绝……都道若是堂主归来,大家脸上都不好看……原本以为赵道爷也是知理之人,只须将门户紧阖,也就不来蒿扰……”
听着这断断续续哽咽话语,醒言脸上渐转凝重。只听寇雪宜泣道:
“却不知道,五日前七夕那晚,他又来崖上,说很多难堪话儿……奴家正待紧闭门扉,却怎知他竟破门而入,便要对奴家用强,还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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