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见状,只微微笑,道:
“是?”
“当然,不骗你!对居盈,你觉不觉着现在日头有些烈?”
日近正中,阳光便愈觉炽烈,醒言生怕晒伤身后这位娇柔少女。
在醒言面前,居盈也不甚拘束,听他相问,便答道:
听得赞美,他便回头看眼少女娇娜面容,笑道:
“其实,也觉着眼前山水,真比平时多些韵致。”
“为什呀?”
“因为它们今日也借得些美人丰韵吧。”
少女闻言,轻啐口——不禁又回想起当日鄱阳湖畔这少年轻薄话儿;看来,相隔几近年,却还似当年那般惫懒。
此时醒言大致已想通内情,便哈哈笑,道:
“居盈你放心吧,有张大堂主在,自然是百无禁忌!”
“那便好!”
居盈丫头还是如既往相信少年。
于是,大约半晌之后,这两人便身处在那处莲荡之中。
身上那套华光隐现雪色裙裳,醒言却变得有些迟疑:
“即使俺再不吝惜钱财,可咱这山脚下传罗县城中,无论如何也没你这等华贵裙服卖……”
“堂主你放心,只要你堂中其他女子穿得,便穿得。”
“呵~原来你都打听清楚啦……”
这话题开,两人便都抛去原先拘谨,似乎重又回复去年那几日相聚光景。往日那幕幕,似乎又从心底泛起,重又鲜活在自己眼前。轻言笑语之间,彷佛又闻到丝熟悉水气微腥……
“是有些晒人。”
“哈,如此正好!”
“咦?”
少女不明他为何突然兴高采烈。
“这样天气,正好可以给你看看学过样法术!”
醒言却不知少女心中这许多想法;刚才转眼,恰又瞥到少女腰间系着那只小竹盅,便咂咂嘴,叹道:
“可惜现在没酒,否则正可浮觞曲水,岂不更是快活!”
说到这儿,忽又想起什,便跟身后少女夸耀道:
“居盈你可知道,去年秋天你曾在家喝过松果儿酒,后来都惊动皇上!现在,们饶州城郊松果子酒,都成州府贡品!”
说话间,正是脸得色。
叶竹筏,载着两人,悠悠荡荡在满湖碧荷之间。现在正是荷花盛开时节;铺满大半个湖面清碧荷叶间,朵朵娇艳荷花高擎水上,多与人面相齐。少女侧蜷在筏后,少年跪坐在筏头,攀着两旁荷茎菱叶,让竹筏在满湖青碧中画出条曲曲折折水路。
此时天光大好,四围里晴峦染翠,正是派出尘景象。望着湖花色,闻着满鼻荷香,居盈忍不住赞道:
“真美啊~”
这声普通赞叹,现在却有些异样——也不知怎,有这少年在前,居盈这句赞叹,竟带些不常有娇声。少女忽觉出这点,生怕醒言发觉,便不觉面上有些羞红;两朵红粉,正可与旁边盛开菡萏媲美。
不过娇羞少女却是多虑。筏头少年,时又怎听得出这其中区别。在他耳中,样都是天籁清音。
“居盈,现在还早,堂中应该还没备下饭来;先带你去个地方吧,保管你喜欢。”
“好啊!”
“只是,那地方有些远。”
“放心吧,能行得。不过……刚才师尊们不是说,不要去太过幽僻地方?”
“哈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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