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贤师,这是因为在这三人之中,除那张琼肜,便属这寇雪宜厉害。依贫僧今日觑空观察,看出此女竟似身兼寒灵水木之属,正好让你这个火影阎罗克制——正所谓相反相成,罗兄弟本就谙熟烈焰业火之术,这几天又竟臻至三花聚顶罕见境界,她这水木法师遇上你火影阎罗,还不得冰消木焚?——而,就要去对付那个张琼肜;虽然贫僧知道必败,可这样安排,他们最多只能胜到人。三局两胜,最后还是净世神教赢得赌斗!”
“原来如此!上师果然算无遗策!”
听他这番解说,在场诸位净世教徒,全都对他这周密安排赞叹不已。
不过,待赞美声略停,罗子明却还是有些不解问道:
“既然如此,为何不让或封兄弟去对付张琼肜?须知本
说到此处,金钵僧拿手指点点面前案上这回帖,沉声说道:
“老衲也算是识人无数;今日看到这个张醒言,虽然身背剑器,但以老衲观之,却几乎看不出他身具何种属性法力。这样情形有两种可能,是此人功法已臻至仙人飞升之境,须知只有五行俱全,皆臻化境,才可能将自己法力属性掩藏得如水空明。而剩下种可能,便是这人确实没甚法力,只会耍弄些剑术。”
说到此处,金钵僧脸古怪笑意,朝案左封如晦问道:
“封兄弟,你说说看,这俩情形,对个未行冠礼少年郎来说,哪个更加可能?”
看着封如晦阴郁脸上挤出丝笑容,金钵僧便不追问,只笑说道:
圣业,可不得随便开玩笑。”
听这位少言寡语封如晦封贤师也来质疑,金钵僧便微微笑,从容解说道:
“两位,老衲又何曾与你们打过诳语?这张琼肜,确实是功力非凡,远非你可以企及。知道这点后,原本也与你们样奇怪,说道何时又突然冒出这个罕见高手来。直到刚才,才知个中原委——原来这小小女童竟持有祝融门门主信物,显见是来头不小;以此推知,她有如此法力,也并非不可理解之事。”
说到这儿,久经风浪净世教上师倒有些沉吟:
“怪哉,依贫僧看,就是那祝融门教主厉阳牙,也未必就有这样功力……”
“因此,这个张醒言,便交给封兄弟你这把‘碎星斩魂刀’。”
然后,他又把点在揭帖手指往下移移,跟罗子明交待道:
“这个寇雪宜寇姑娘,就轮到你这‘火影阎罗’对付。”
“哦?为何让与她对战?”
名号“火影阎罗”罗子明,见金钵僧安排时脸自信,倒让他有些茫然。见他迷惑,金钵僧哈哈笑,跟他解释道:
见到这位素来老谋深算见识非凡金钵僧,竟也如此夸张推崇对手,罗子明封如晦便不免时面如土色,惶急问道:
“照上师这说,难不成咱这场比斗已输定?!”
“哈,也是未必!”
见二人焦急,金钵僧却不慌不忙,哈哈笑后胸有成竹道:
“二位贤师不必焦急。此事虽然起变化,但仍在筹画之中。须知,这比斗共有三场,必须由三人分别参加,胜过两场方才算赢。因此,虽然这张琼肜等皆非她对手,但贫僧已经留意到,与她随行那两人,似乎与她相识也没多久,来历应该不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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