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问起这话,在他身后那位苏黎老族长,那满面慈祥笑容已悄悄凝固,换上副与他模样极不相称狠厉神色。只是虽然他脸露凶相,但口中却依然笑答:
“嗬,嗬嗬——”
“小兄弟,什是修道人?什是清气?老汉见识少,你跟说说吧……”
平和语气中,这位在醒言背后目露凶光苏黎老人,已变得判若两人;边在口角边呲出白亮锋锐牙齿,边朝门旁悄悄挪去,慢慢伸手握起那柄锄头——就在他干枯双手握上锄柄时,那柄原本黯淡无光农家锄头,忽然光华暗闪,已变得精光湛然!
“说说吧,什是修道人……”
腿迈下床来,呵呵笑道:
“嗬,见笑!哪里是法术,这只不过是老汉习些吐纳法儿,闲时练着耍耍,保养残身而已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
醒言听这答话,也是副若无其事模样。此后又拿眼光在房中扫扫,发现这族长居室甚是简单,张木板床,张长条凳,张梨木桌,桌上放着只粗陶罐,还有几只喝水茶碗。看来虽然这翠黎村变得富庶,但族长房中依然朴素如初;朝四处大致看看,整个屋中也只有木门旁靠着那柄鹤嘴锄,还有土墙上挂着那支拂尘,看起来能值些钱。
“敢问前辈,您也修习道术吗?”
阴恻恻语气中,苏黎老已握起寒光湛然鹤嘴锄,对准那位仍然懵懂不觉少年后脑勺,“呼”声狠狠劈下去!
踱步停在墙上挂着那柄道门拂尘前,醒言不经意问道。
“小哥说笑,老汉个荒村野老,哪会什道术……”
“是?”
醒言闻言,头也不回,仍是副好奇语气,追问道:
“可是,怎觉得这拂尘上依附清气,只有修道人才有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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