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呐!怎以前总觉得千鸟崖前涌来云雾山岚,有时会有那磅礴灵气!”
却听水精继续说道:
“那时候,水若看恩公每天都跟小妹妹玩耍,玩耍游戏内容总是简单重复,却似乎又每天不同,总是那有趣生动。那时就在想,既然快乐日子如此简单,为什以前几千年里,却会过得那样无趣无聊?是不是只因为,只有个人缘故?”
说此话时,水若脸上彷佛又浮现出当年迷
“啊?!”
听得这直恹恹无神水精,突然叫出自己名号,来历还说得这清楚,醒言不禁惊得目瞪口呆。见到他这副神情,那位眼神晶亮充盈新婚水精,俏靥上竟闪过丝调皮笑容,俏黠说道:
“其实张堂主不知,这回水若偷下山来,还都怪张堂主呢!”
“啊?怪?”
听得此言,醒言更好像掉进九天云雾里。
见到自己久违夫君,立即从雪宜肩头挣起,整个人都似焕发全部活力,脚步飘摇朝对面那人飞快奔去。此时这位身姿妖娆水精身上,已罩上醒言缴获那袭树精绿袍。
见水精直奔自己爱侣,醒言只替他们高兴,也不阻拦。只是就在水精衣袂带风奔去之时,那个浓眉大目憨厚青年,往前不由自主踏上两步之后,却忽似想起什,立即掩面而走;等苏水若追到他时,两人已是在匍匐满地人群之后数丈。
此刻在跪拜村民手中火把映照下,醒言看得分明,那位被妻子追上黎族小伙,先是满面羞惭,看都不敢看自己妻子眼。只是在那水精娘子神色坚定说几句话之后,那苏阿福脸上惭色渐去,渐转惊奇。过不得多会儿,他便将自己娘子把搂在怀里,手抚着水精久被山间风吹雨打发丝,两人起泣不成声。
见到这情形,醒言便知他们夫妻二人无事,便放下心来,开始安抚眼前这些诚惶诚恐村民。
番诚恳解释,直到口干舌燥之后,醒言才让这些惊恐村民知道,他们先前那些助纣为虐行为,只不过是受妖人乔装蒙蔽,所以他并不会给他们降下什“惩罚”。
“是啊!都怪张堂主。”
此时水若脸上明黠笑容隐去,已换上认真神色,款款说道:
“往日水若在那飞云顶闲得无聊,有天忽看见你带着个小女孩儿,慌慌张张从身边走过,说要去见那掌门老头,就觉得好玩。以后没事时,就隐身化在云雾中,去那抱霞峰千鸟崖旁看你们玩耍!”
“呃……”
听得水精此言,醒言心中不由想起:
听到小神仙宽恕,所有惊惶村民全都松口气。在醒言要求之下,这些半带羞惭村民便三三两两离去。
等四海堂主安抚好这些村民,苏水若那边也已经雨过天晴。相偎着走上前来,憨直丈夫满腔谢意,却不知如何表达,只知在那边急得不停搓手,不知如何才能谢得这天大恩惠。倒是他娘子善解人意,抿嘴看夫君眼,便款款来到醒言近前,盈盈拜后笑吟吟说道:
“恩公乃世外高人,又有句话叫‘大恩不言谢’,小女子在此便不再喋喋多言。”
此言说过,苏水若话音转,说道:
“若是水若没认错,恩公就该是那罗浮山上上清宫,四海堂中新晋张醒言张堂主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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