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在千鸟崖那些平淡日子里,醒言往日发生些大事,都已讲给那个爱听故事小妹妹听。而这个“拳击退抢笛坏叔叔”故事,正是小琼肜最爱听段子之。
且不提桌前那南宫兄脸尴尬,再说醒言,此时夏姨正吩咐楼中乐工,给这几位贵客奏乐佐酒。听得丝竹声响起,醒言朝乐池中看看,发现这些往日旧搭档,倒是大都还在。于是听得这熟悉丝竹乐曲响起,醒言时技痒,便站起身来,走到乐工中去,取出玉笛神雪,和他们起合奏起来。
醒言和这般旧搭档配合倒是娴熟,只是这样来,原本热闹非凡妓楼大厅中,却顿时息喧哗;那些来花月楼寻欢作乐酒客,早已在交头接耳中知道少年身份,现在见他这位上清高人、朝廷命官亲自奏乐,与民同乐,顿时个个正襟危坐,神情严肃欣赏起来。
只是见得这样,醒言觉得坏客人兴致,倒反而有些索然无味。因此,为不影响当年老东家生意,醒言搁下送给楼中姐妹几匹丝绸,便即告辞。
等出花月楼,醒言又陪雪宜、琼肜去街中购买首饰衣物。现在这两女孩儿,十分有钱,因为今早临出门时,醒言娘塞给她俩几锭白银,让她们给自己买几身绸料衣物,不要舍不得花费。有此举动,是因为虽然醒言娘只是寻常村妇,但心思十分细腻;观察两天,她已经看出,这两位在她心目中有如天仙女孩儿,身上穿着寻常衣物,还不如城里姑娘小姐穿得华丽;而那琼肜小姑娘昨天穿衣袄,背后还发现有两道缝补针脚。恐怕,自己那孩儿,延续自家贫门小户贯俭省习惯,平时不大舍得给她们花钱。这样想,醒言娘顿时大为歉意,当即从首饰匣子中取出五十两白银,分给雪宜、琼肜花用。
活。
见他倦,他那两个好兄弟,自然也是大为赞同,准备和他起退出江湖。拿定主意,他们这哥仨思来想去,竟发现自己最熟悉,还是那家被逼着洗碗三天花月妓楼。
番游逛,重新回到花月楼,跟老鸨夏姨说,夏姨当即答应。夏姨也是颇有见识妇人,看出他们几个是真想改邪归正;当时正好原来护院骨干去当道士,便让他们兄弟仨当护院头目,开出不错工钱。
听南宫无恙这番讲述,不经意时又见他和夏姨眉目间颇有情意,醒言便哈哈大笑,半真半假举杯敬这位南宫兄,祝他终于过上安定平稳日子。
正当他为当年故旧有好结局而高兴,却忽听身旁那个小妹妹开口说道:
说起来,此刻醒言爹娘,比他们儿子还有钱;因为先前在郁林郡见到居盈,知道她身份,生性孝顺少年,实在记挂家中父母生活,但自己又不知如何上奏,便少有厚着面皮,请居盈帮个忙,看能不能在合适时帮他“递个奏表”,请朝廷把他俸禄,不要发到上清宫,而是全转到饶州家中。
当时见他这样诚惶诚恐样子,居盈倒
“你就是那个南宫大叔?”
“……是啊。”
听琼肜相问,南宫无恙挠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。醒言闻言,侧脸看去,正见这小丫头听回答,忽然拿手紧紧捂住自己盘中糖果点心,警惕说道:
“可不许你来抢东西!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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