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等稍过片刻,那些满腹惊奇上清弟子,咀嚼下掌门话语,再想起台上那位清河老道当年种种传闻,心中便大抵对整个事情有个初步轮廓;虽然并不能完全猜破内情,也知道当年清河被掌门真人怒贬去饶州,定不是他真正犯错。
暂不说台下这番惊奇思索,再说云天
“清河何在?”
话音落地,位灰黄道氅老道便从人群中飞出,飘飘摇摇来到高台上。这时醒言看得分明,那位贯嬉笑怒骂老道清河,此刻却是满面肃容。
等自己首徒来到台上,立到近前,灵虚真人便环目四顾,沉声说道:
“此次上清遭难,固是恶龙作乱,这上清掌门,也定有失德之处。今日将远行,便愿将掌门之位让出,传于清河首徒!”
此言出,台下上清门人尽皆面面相觑,都以为自己刚刚听错——无论是罗浮山上哪位杰出弟子也好,这上清掌门之位,无论如何也传不到那个道人手中去!
?而上清勤修千年清名,也会在们这代毁个干二净!”
说到这里,灵虚掌门声音已变得极为沉痛:
“各位道友门人,们时刻都须知道,无论们如何求仙问道,们都还是人间教门;中土大地,是们立教之基。这些天来,也许大家都知道,现在山外那些百姓黎民,都以为上清罗浮乃藏污纳垢之地,不知做下什滔天罪恶之事,引得七月飞雪,‘龙王爷’亲来降下冰雹雷霆——想们罗浮上清,上千年基业,到今天竟落得为天下人不容!若不奋起反击,如何对得住上清列祖列宗!”
说到此处,灵虚子朝台下环视周,扫悲容,慨然说道:
“今日上清所遭劫难,皆因孽龙作乱。这些日已得知,那南海水侯孟章,为所谓虚业妄名,毁上清,希图杀鸡骇猴——只是罗浮上清却非无力鸡雏!”
见台下门人如此反应,灵虚只是淡淡笑,继续说道:
“本座也知道,由清河出任下届掌门,恐是出乎诸位意料;只是此次虽然事出非常,但这掌门传承之事,已是深思熟虑数年。个中缘故,此地不及细加交待,只能简短说明——”
说到此处,灵虚真人铿锵话语,彷佛传遍飞云顶每个角落:
“灵虚座下首徒清河,为本门忍辱负重数十年,立下奇功件。其为人性情,道术法力,乃为上清双绝;若为掌门,当胜十倍!”
此言出,台下人群中立更是阵波动,绝大多数弟子都觉得不可思议。这其中只有极少数谙知内情之人,如醒言灵成等人,才神色如常。
愤然说到此处,灵虚语音忽转高昂:
“灵虚,罗浮上清第三十五代掌门,愿赴南海与恶龙搏。本掌门希望,能有门中法力高强者八九人,与同往南海行。有愿与同去者,请出列站至石台前。”
此言出,台下人群静默片刻,便有十几人飘然离地,从人群中飞出,立到灵虚站立讲经高台前。而这十几人中,自然包括醒言、灵漪和琼肜。等他们站出,身后人群中仍然纷纷攘攘,似乎还有门人想与掌门同行。见这情形,灵虚便道声:
“人数已足,其他弟子便不必出列。”
说罢,他朝台前诸人缓缓环视眼,无语片刻,便忽朝北面广场高喝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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