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醒言刚听琼肜建议,两人起潜入海中寻找,半晌无功后钻出海面,倚在大浪中,还没等定下神来,便感觉到周围有些异样。原本晴天晌午,天空碧蓝如洗,阳光灿烂明媚,览无遗海面上奔涌起伏海浪被照得如阳光下闪闪发光白雪,晃得人眼晴直发花;但现在等醒言和琼肜抹去脸上海水,睁眼看时,却发现眼前片昏暗,虽然天空仍旧没多少云彩,太阳孤零零地挂在天空里,但不知何时,这轮耀眼白日已变得灰蒙蒙片,好像刚才趁自己潜入海中时,蒙上许多灰尘黄泥,完全失去光彩。而这时远处那此漂流云翳,昏黄流离,衬在同样昏暗天空背景上,就如同片片快化掉薄荷糖。
看到这样异状,正自踌躇间,醒言忽见南边那处火光大起。抬目凝神,只见那大海南面红光艳艳,连绵若帐,奇异光帐撑开来约有十里。等定神仔细打量,便发现这光
中土上清宫神女张琼肜;
玄灵族麟灵堂主坤象;
玄灵族羽灵堂主殷铁崖;
玄灵族漠北黑水狼王秬吉。
显然,这十三把出云剑虽然本身已是神异,但作为功勋赐剑,意义更不比寻常。对这些得剑之人来说,大抵已不在乎赏赐之物本身价值;若是宝剑本身,不过装饰洞府,光耀数里,哪及得这般夸耀同侪、千载留名?从此这十三口出云剑主人名号,便流传于湖海江河,受众人景仰;因着这南海妖神之战前事,后来这十三人便被称为“出云十三将”。
是冷气千条,种种雪气彩光射人心魄,十分神异。于是等大事安定,经过认真遴选考量,剔去身份特殊张醒言,云中君便将这十三口出云剑分颁给十三功臣,他们是:
四渎黄河水神冰夷;
四渎汶川水神奇相;
四渎谋臣罔象;
四渎彭泽主楚怀玉;
说起这“出云十三将”,又因赐剑之人云中君曾对张醒言有“辖云中,君辖云外”之语,于是当传说渐渐久远,这出云十三将也渐被传说成是四读公主夫君麾下最杰出十三位将领。
当然这些都是后话;对于玄灵妖族而言,除这些荣耀,妖族还跟其他灵族结下更实际盟誓。当南海大战落幕,切尘埃落定,玄灵妖族便和四渎水族、南海龙族、焦侥魔族,以及以上清宫为代表中土人世,在南海中距离大陆较近块海洲上订下盟誓,宣布五族从此结盟,互相敬重,世代永息兵戈。
妖神人魔之间盟誓,除签下盟书各自收藏之外,还将誓文篆刻于不坏之物,希望世代永存于世间。时至今日,在那烟波之中海南岛尖峰岭下,游人还能从青梅等树年轮之间,辨认出些此地植株特有花纹,形类古篆。据当地人说,那便是当年四方神仙妖怪在草木中刻下结盟誓文。
略去闲言,再说醒言;他那日依羲和神女之约,与琼肜二人来到南海之上,几番徘徊,除那位孟章旧婢月娘,并没见到许诺之人。当日头不知不觉转到头顶正中央,快到晌午时,他们还没见到羲和任何踪影。
时近中午,正当他们往来徘徊快有些焦躁时,却忽然遇到些异象。
四渎静浪神银霜;
四渎阳澄湖令应劭;
四渎巴陵湖神莱公;
南海伏波岛主孔涂不武;
中土上清宫灵虚真人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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