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表情活像个走投无路人。”
维普别过目光,点点头,好不凄苦。玛克欣真纳闷,自己为什要戒烟呢。那个说话人声,那个声音里有某样东西听起来耳熟。她曾经在电视上听过,或者说听过跟它相近声音。倒不是某个特定人,而是类人说话声,没准儿是什地方口音……
这盘录像带是打哪儿来?想让玛克欣知道维普家里情况某个人,某个强烈反对3P隐形格伦迪夫人[297]?还是说,是某个更亲密人,比如这件事主犯,甚至有可能是帮着维普瞒报盈利合伙人。或者是那些满腹怨言职工中某位?除那句口头禅“就有这个不登账世界”之外,拉沃夫教授还会说什呢?
俗套伤感事再次上演——事到如今,维普风流韵事上仿佛安个不怀好意计时器,没准儿他已经在涂改支票,妻子和孩子照例完全不知情。结局会皆大欢喜吗?这并不像珠宝窃贼或其他蛊惑人心恶棍,那些诈骗行为人什都敢背叛,谁都会出卖,安全边际不断地缩小,终有天等他们愧疚到无法自已时,就会从生活中狼狈出逃,不然就是犯下无法挽救蠢事。
“缓发型后CFE综合征,姑娘。为什你就不能允许周围有至少两个老实人呢?”
道具。玛克欣按下暂停键,倒带再播放,记下能看得清数字,虽然由于分辨率过低,其中些数字模糊到无法辨认。三个人对着维普塑料卡片,上演出近似轻歌舞剧表演。他们把信用卡递来递去,对着每张说些俏皮话,只有对维普不停地朝他们炫耀张黑卡例外,两人见到这张卡犹如少年吸血鬼碰上大蒜头,脸夸张恐惧,吓得直哆嗦。玛克欣认出来,那是传说中美国运通“百夫长”卡,每年你得用它至少刷二十五万美元,要不然会被收回去。
“你们俩不是对钛过敏吧?”维普开玩笑地说,“说说看,你们是害怕里面有芯片,某个卑劣探测器会触发你们无声警报器?”
“商场保安吓不倒,”布鲁诺点也不像在发牢骚,“这辈子就没有被那些傻瓜逮住时候。”
“就给他们点小费,”谢伊加句,“他们喜欢钱。”
谢伊和布鲁诺朝门外走去,维普瘫倒在山寨安哥拉床罩上。不知他为何如此疲惫,反正不像是事后在愉快地回味样子。
“当然允许,某个地方有,只是在日常工作里碰不到,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。”
“你太愤世嫉俗。”
“能说是‘专业’吗?你要是想沉迷于嬉皮思维话,你就那样做吧。与此同时,维普正漂浮在海上,却没有人通知搜索救援队去救他。”
玛克欣把录像带倒好,然后弹出来,回到真实世界电视节目里,开始无所事事地个
“去唐格奥特莱斯咯,真他妈棒。”布鲁诺大喊道。
“要给你带什吗,维皮?”谢伊回过头对他说,脸上微笑仿佛在说,“你又在盯着屁股看吧?”
“有时候,”维普喃喃道,“走开是件好事。”
摄影机直对着维普,直到他愤愤地转过头来不情愿地面对着它。“今晚玩得真不开心,是吧,威利?”摄影机后面个声音问道。
“你注意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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