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尤看看自己,委屈得龙角都冒出来,身上血液,都快要沸腾起来。
房门外,花月瞅着百里戈,嘴里叫个不
不能啊!保护元阳啊!
这只蛟龙情动味道,实在是太吓狐!云舒美人怎能耐得住!
百里戈慢条斯理吃完手上鸡腿,又风卷残云地将剩下几只鸡给吃进肚子里,才优雅地擦过嘴角,走到卧房门前。
“烛尤,”他好言相劝,“你既是做云舒夫人,那就好好做你夫人,切莫想着把夫君事也给做。若是被知道你欺负云舒,便那些妖怪认你为王,也是要造反回。”
房间里丁零当啷地响着,瓷器摔落声音个连着个。
云城呼吸滞。
*
夜风吹拂,明月悬挂空中。
“蛟蛟,”裴云舒戳着烛尤脸,只觉得怎看怎欢喜,“唤夫君。”
烛尤歪头看着他,配合道:“夫君。”
都不记得,但这句问话,好像本身就不需要他记住般,随着本能,就能把这句话千百遍问出来,好像他已经想要问出口几十年般。
甚至说出口,眼泪就跟着莫名落下来。
他哭是无声,烛尤将他抱在怀中,怀中正好被裴云舒填满,袖口擦去裴云舒脸上泪,裴云舒抬眼看着他,便转身扑在他怀中,勾住他脖子。
“蛟蛟,”他眼泪顺着脖颈留下,无尽委屈和绝望从崩溃中倾泻而出,“蛟蛟。”
烛尤环住他,手放在他脑后,“嗯。”
百里戈沉吟,“你可还记得镇妖塔中那头老牛说话?”
这话出,房间里霎时安静下来,房内,烛尤从床上退开,解开床幔,将床里头衣衫半褪裴云舒给挡个严实。
裴云舒:“蛟蛟?”
烛尤逼得眼都红,他坐在旁,沉闷地应声。
裴云舒只觉得脖子被他啃得到处都疼,但他眼皮实在是越来越重,最后轻轻闭,就抱着被子睡过去。
裴云舒顿时笑开,他捧着烛尤脸,大大在夫人唇上亲口,“烛尤乖。”
烛尤表情冷静,但妖纹却瞬间浮现出来,他品品唇上酒香,道:“还要。”
他早已将师兄们遥遥甩开,空中只有他和裴云舒,裴云舒喝醉之后当真好说话,夫人已经这说,他便抱着烛尤头,路亲到三天峰上半山腰间。
烛尤速度越来越快,最后径直从院中正在赏月两个狐狸旁穿过,抱着裴云舒进入卧房之间。
花月身毛发炸起,片刻后才回过神,知晓刚刚过去是烛尤和云舒美人之后,他扔下啃到半截鸡肉,跑到卧房门前,利爪抓着房门,声声嚎叫开来。
云城看着这幕,心中升起股介于荒谬和慌乱之中感觉,他握紧手,把那句话当成云舒师弟醉酒后胡话。用尽全力才扯出抹平常笑,朝着烛尤走进,想要从他怀中抱出裴云舒,“师弟,到师兄怀里来,莫要吓到今日才来小师弟。”
烛尤躲开他手。
裴云舒从蛟龙肩上抬起头,他看着云城,看着看着,便露出个笑。
带着讨好和害怕,说话间还有股子酒香,用着最柔软模样,说着能把人千刀万剐话,“师兄,断腿很痛。”
“云舒求求你,你不要再打断腿,好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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