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戎身紫衣,显得霸气非常,他见到熟人心中高兴,话也不自觉多起来,最后和裴云舒并肩下楼,在客栈中小院中坐下说着话。
“原想第二日去找你说说话,你把巫九击败那日,心中总算是出口气,”边戎哼笑声,“他那画册上把二人画得如此之丑,真是小人行为,恨不得全天下都没有比他更俊美男子出现。”
裴云舒想到那话,也真是无话可说:“从来没见过那样画法。”
他们两人对视眼,都有些不堪回首意思。
“但没想到之后你就不见,”边戎说,“得知你不见消息后,还领着玄意宗人起去找你,巫九更是找你许久,第二次比赛时候,眼底圈黑,那场就跟对手打
裴云舒想想,慢吞吞道:“不记得,但总不会是十几二十几小孩子。”
烛尤脸色变得难看起来,他欲言又止地看裴云舒好几眼,又皱起眉,拖着沉重步伐坐在桌旁,想着今年他又是多少岁。
他也记不清,总之不低于五百年。
他也能做裴云舒老祖宗。
裴云舒不知晓他又在想什,轻声走到屏风后用小二送上来热水洗漱番,就听到外面传来有人上楼声音。
当天晚上,行人落脚在处偏远小镇上客栈里。
烛尤心里想着事,眼睛时不时从裴云舒身上扫过,裴云舒正听着百里戈对烛尤妖丹变化猜测,时不时点下头,表示有理。
老板热情地把最好房间给清理出来,让小二送上热水,待到休息时候,百里戈才揉揉裴云舒脑袋,打趣道:“云舒为烛尤操心甚多,真不考虑考虑戈吗?戈既不会惹麻烦,也没有身毛病。”
裴云舒往烛尤看去,烛尤面色平静,但眼中已升起巨浪滔天怒火。
百里戈也看到,他叹口气,收回手,“今晚你二人好好休息。”
“你们这地方真是破,”爽朗声音带着笑,说话虽是不好听,但倒是让人生不起讨厌,“哎,真没有上房吗?多出些钱,跟他们好好说说,没准能匀间。”
“边少爷,您有钱也不是这样花,外头还有那多好客栈,您怎非和这里杠上呢?”
裴云舒听这声音越听越耳熟,他走出屏风,倏地打开门,往外探出个脑袋,瞧见正朝着这里走来人,“边戎?”
边戎正同着身边人说着话,闻言朝着裴云舒看来,也是喜,俊脸露出笑,大步走到裴云舒跟前,“裴云舒,竟然会在这里碰到你。”
裴云舒走出门,也不禁笑,“真是巧。”
烛尤站起身跟在百里戈身后走出去。裴云舒个人坐在床边,发会呆后,门声响起,他回头看,烛尤脚步稳当地走进来,脸上神情没有变化,瞧见裴云舒看他,露出个稍显疑惑神情。
“百里喜欢说笑,他没有那个意思,”裴云舒别扭解释,“对他也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烛尤歪歪头:“那个意思是什意思?”
裴云舒噎下,但还是直白道:“他喜欢,也喜欢他,但这只是朋友喜欢。在男欢女爱上,百里都可以当老祖宗呢。”
烛尤感到几分心虚,他走上前,低声问:“你年岁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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