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没喷到烛尤身上,烛尤淡定,他将外衣脱下,
烛尤道:“这个是妻子。”
裴云舒:“……”
他睁着眼,竭力表现出副很有兴致模样。
烛尤将其他蚂蚱围着这个“妻子”绕圈,随后抬眸,沉沉地看着裴云舒,“除他丈夫之外,其余蚂蚱对妻子都抱有非分之想,它们接近妻子,是心怀不轨。”
说着,他推下围起来蚂蚱之中个,那个蚂蚱抖下,朝着中间“蚂蚱妻子”跳去,下跳到它背上,姿势着实不雅。
他从裴云舒二师兄云城那里学到个道理,不能对裴云舒朋友出手。
他想砍那个碰裴云舒人,哪里碰到裴云舒就把哪里砍下来,然而只能想想,现在只能憋着生气。
个年级轻轻长得没他俊小子,这才见过几次面,都能同裴云舒如此亲密。
他初次与裴云舒见面时,无论见几次面,裴云舒看着他目光都带着害怕。
裴云舒不知烛尤是怎回事,他迷茫地看过去,看半晌之后,又被烛尤赶去洗漱,趁着他洗漱时候,烛尤飞出窗口,抓几只蚂蚱上来。
个平手。”
裴云舒张张嘴,边戎似乎知道他想说什般,在唇边竖起手指,边眉毛高高挑起,羁傲劲儿就出来:“你别同说些什客套话,们找是们事,不必心中不安。”
裴云舒笑开来,“好吧。”
边戎伸手拍在他背上,“这样才对。”
楼上窗户口,烛尤站在旁边,垂着眼看着他们两个人。
烛尤眯眯眼,暗中勾勾唇,再抬眸看向裴云舒,“所以,这个蚂蚱定要知道,除它丈夫身边,其他蚂蚱都不安全。对它好只有丈夫,其他人遇见它,都会欺负它。”
裴云舒缓缓眨眨眼,“唔。”
烛尤手挥,就将这些小虫挥到窗外,他自认为裴云舒已经懂他意思,身心都畅快起来,个愉悦之下,雄雄沸腾火气冲到身下。
烛尤撩开衣衫,指着,“你看。”
裴云舒正在喝水,随意顺着他手指看,口水就喷出来。
等裴云舒脸湿气走出屏风后,就见着烛尤阴恻恻地在瞪着桌子上那几个蚂蚱。
蚂蚱被他吓得不敢动,长长尾巴瑟瑟发抖,裴云舒走过去看,笑,“想玩蚂蚱?”
烛尤让他坐下,然后伸出手,将蚂蚱其中两个放在起,“这是对夫妻。”
裴云舒擦着头发手顿,奇怪地看着烛尤几眼,跟着烛尤去看桌上蚂蚱。
烛尤淡淡瞥眼蚂蚱夫妻,那两只蚂蚱就战战兢兢地靠在起,见它们表现出夫妻模样,烛尤满意地点点头,又伸出去手,将蚂蚱夫妻中随手拽出个放到中间。
他眼中神色看不清,只觉得那人放在裴云舒背上手刺眼极,烛尤背在伸手手微抖,压着怒气让屋里瓷杯咔嚓声碎裂。
方才百里戈说那话都没有这样让他心火狂烧,现在却气得难受极。
等裴云舒上来后,烛尤还是站在窗户边,裴云舒问道:“怎?”
他声音还带着笑意,似乎刚刚和那男修聊得很是愉悦。
烛尤默不作声地回头看他,有气撒不出来,又气得心里酸疼地坐在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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