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个人罢。
反抗精神?反抗?精神?束缚?这样个人?这些邪恶字眼儿钻进鼻孔里,呛得连打五个震天响喷嚏。已经埋死在脑波坟墓里那具僵尸扒拉着黄土想要往外爬,半只手三根手指头已经伸出土。不行不行不行不行,不能让他爬出来。闭上双眼潜入自己颅内,在茫茫坟穴中定位到他,扑过去脚两脚三脚四脚把他伸出来手指头蹍回进坟土里。哈,哈哈,哈哈哈,历史还真是惊人地相似是吧。
你还记不记得。忽地睁开眼,张开嘴用扁桃体对着她。上学期们做过那个“写作作为疗愈”论文专题?她茫然地点头,记得老师。知道你现在感觉是有些痛苦,但你可以换个思路啊。她眨着干巴巴眼睛,您是说,让把这次论文写作,当做是次自疗愈吗。真是太邪恶,不过头冒傻气笨学生并没有能力去发现这点。当然,就像刚才说,你还是可以不写,这门课给你直接过,但如果你换个思路呢,也许克服掉这些情绪上困难,理性地分析文本,顺带也就理性地分析切嘛,等你写完,这件事就不再困扰你。
把头埋在版次里,不时翻起个眼皮偷瞄眼吴媛。困惑积雨云夹杂着纠结雷电在她头顶上盘盘绕绕反复纠缠,颗粒状荷尔蒙不断摩擦着浅薄如丝智慧,用不多会儿,就会有黑色小孩子从积雨云彩里跌出来扑到她身上。
好老师,听您,您说有道理。笨学生思忖许久,下定决心般地站起身来,肿大眼泡儿里没有丝光彩,拨拨黑色小孩子扑簌在她袖子上裤脚上书袋上,再想抖落是抖落不掉。那你回去写吧,有什问题随时来找,这本书替你还图书馆,写论文上网找电子版就好。伸手护住版印,催促她尽快离开办公室。
何必呢。干吗呢。图什呢。深夜肃静爬山虎似块块攀附上卧室四壁书架子,肃静蒸发出来气味拱得鼻子孔个劲儿地发痒痒,喷嚏又始终打不出来。翻来覆去睡不着觉,努力在黑暗里跟自己内在精神世界进行点遮遮掩掩交流。笨学生虽然笨,毕竟还算是乖,应该放她马,还疗愈什鸡屁疗愈。写作真能疗愈还会有那多作家学者排着队跳江跳楼跳池塘吗。是报复她哭毁版印吗,还是气她趁不备拿自己私情来偷袭,还是还是还是什。那个男人。颅内坟场里僵尸。又个男人。
文字和词语是不要脸寄生虫。白天被人喷射出来随着空气叮到皮肤上,晚上趁着夜肃静就顺着皮肤钻进肉里,顺着血管流向全身。被些寄生虫叮住。残酷。激情。附丽。反抗。束缚。它们在咬呢。臭不要脸寄生虫。身体像发烧似热起来,怎突然这热。反抗。反抗。反抗。他妈,现在还有什人能觍着脸皮把这个词喷进空气里?到底是个什人。寄生虫。
已经多久没有再想起那具僵尸。埋得好好,藏在望不到边大坟场里。那多墓穴,他又算个屁,不过是沧海粟顷林叶,算个屁!难道策略出问题?不会不会不会。他们借口总是样样。又是好场“启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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