Z形伤疤现在已经留在李白后脑,遭受几次不太愉快嘲讽以后,他留起长发。教导主任抄起剪刀将他拖进办公室。“分不清你是男还是女。”动剪刀之前,她略带几分矫情地训斥。
“可以把裤子脱给你看。”李白回答。
“你似乎心情不大好。”常年与他打交道教导主任这会儿也看出他有点不正常。
请不要再把早恋学生送上司令台,李白在心里呐喊,把送上去就够。你非法、侵犯人权手段,都他妈快变成爱情额外奖励,用不多久曾小然就会走上高台,凛然俯瞰在台下张口结舌样子。到下午场,男生站台时候,可能会扑上去脚把少潜威踹下去——不,不是少潜威,是另个人,他们统称为少潜威。在他们眼里反正也样,李白们统称为李白。
曾小然与他疏远,李白形单影只,独自上下学,另方面还得甩开企图跟随他钟岚——很显然,连钟岚都注意到,小然身边换个男生。那辆酱红色
你家几十只手摸过,是断然不会再要。”
是这句话激怒冯虎,他狂躁起来,女干部和女失主同时觉察,吓得往后退步。也恰恰是在这时,冯溪找到他皮带递过来,几名好事妇女押着企图溜走冯江回到屋里。像部电影低谷段落,在皮带和他儿子之间构成关系将奔向完美高潮,女人们目光询问着冯虎:是抽几下给大家解气呢,还是打算抽到冯江招认?
地方过于逼仄,全是人。冯虎拽过冯江,嘱咐他:“趴到床沿上。”围观者(现在男女老幼全都来)噼噼啪啪发出油锅烧旺声音,尖锐而空洞快感袭来,即将虐待只小畜生引发生理上奇怪反应。
“不要偷工减料。”有人提醒。
“你这是在侮辱。”冯虎轻蔑地回答,并虚抡下皮带,让自己进入某种境界。
冯江曾经说过,跪趴在床沿上皮鞭是最猛烈,这次他将无可逃脱,直至认罪。第鞭货真价实,斤两十足,众人和冯江同时发出惨叫,同时颤抖。李白意识到冯江所趴位置,床板之下就是纸箱——他在为自己癖好而领受另种癖好。即使招供也不可能豁免这顿刑罚。世人何曾饶恕那些交出赃物小偷、承认自己不正常色情狂?这是定理。剁指和阉割皆是忏悔必要情节。
在第二鞭下来之前,冯江昂起头,问女干部:“好看吗?”女干部不予回答。冯江对大伙说:“你们是喜欢看挨打,还是喜欢看爸硬起来?等会儿你们都能看到。”
19
可怕。小然每次听到冯江故事总会这说。“眼看着他爸硬起来。”李白加点料。小然责备地看他眼。他已经念高,出校门就满嘴脏话,经常试探性地使用些超限词汇,壮阳也敢提,走路摇头晃肩,成天在街边和退休老头下象棋。
曾小然谈起恋爱,男友是她高三同学,长得与少潜威有几分相似,干净,斯文,懂礼貌。多乏味优点!李白被嫉妒折磨得不成人形,这类型男生在心理上摧毁他。他决定做个坏男孩,可他才十六岁,最多坏得偷鸡摸狗罢。世界无法给他块称心如意雨花石,于是他将自己抛入堆乱石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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