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景轩只在床边逗留会儿,便走到院子
陈富早跟她说过会有这样后果,如今也只不过再当着众人面重述遍,“夫人,凡事过犹不及,大当家这双腿本是心药为先,经络虽然略堵却不在根源上面,若是连续这样施针怕是双好腿都要扎瘸,日后还怎能治愈啊。”
王秀禾当即落泪,万分委屈,“也是番好心,想让他快点好起来。”
陈富当她心善,便直对她话深信不疑,付尚毅也觉得她这副模样不像作假,耐心地宽慰几句。唯独柳二娘做天假戏,做得筋疲力尽,得空歇歇,没挤上前去凑这份热闹。
诊治些许,没有其他大碍,陈富把带来药递给哑叔,交代几句便回去。
此时天色已晚,付尚毅小坐会儿,准备离开,这几天他们都在云鹤楼里落脚,王秀禾周道,瞥眼躺在主屋床上方泽生,对着付景轩说:“二少爷许久没跟家里人见面,不如这两日也去云鹤楼住下,陪陪付先生罢?”
对上付景轩眼睛,还未破口大骂,却先抖抖,打个寒颤。
他从未见过付景轩这幅模样,他弟弟双桃花俏眼,无论何时何地都是笑脸迎人,即便两厢起争执,也是调笑而过,独剩他张牙舞爪,而今改笑颜,满目阴沉地盯着他,厉声道:“让你站在这里。”
付景业时没有反应过来,被他这幅样子吓退半步,“站就站,,还不能怕你不成?”
付景轩没空嘲他这副怂样,阖阖眼,似乎是在稳定心神,而后快步走进陈富医馆,让他收拾药箱起赶去方家。
陈富听明付景轩来意,急忙写个方子递给药童抓药,又连连叹道:“就说早会如此,只是夫人不听劝,即便大当家双废腿,也不可日施针三次,真是太胡来!”
付景轩问:“陶先知呢?”
王秀禾说:“刚巧陶老先生这几日忙完,喊着陶少爷今晚回去,似是要商量品茗大会事情。”
付景轩没理由拒绝,点点头便同意,他走稍晚些,等着三宝帮他收拾几件行李。
历届品茗大会都要举行半个月左右,这个半个月时间,他怕是回不来。
方泽生还没醒,安静躺在床上,动也不动。
付景轩独自前来就是想问问到底怎回事,陈富不是王秀禾走狗,只是名普通医者,多年以来确确实实想要医治好方泽生双腿,只是近日王秀禾频繁请他上门为方泽生施针,屡屡劝说无果,只能按着她说去做。再怎说王秀禾待他有些恩情,开设医馆时,也帮他招揽许多生意。
付景轩问:“他今日突然晕倒,是跟前几日施针有关?”
陈富提着药箱,拎着药童抓好草药跟着付景轩同出门,“自然,得亏大当家不知疼,他若是稍稍有点感觉,都顶不到今天这个时候。”
付景轩蓦地想起方泽生那双无神眼睛,缓缓松开直紧握拳头,露出满掌血迹,低喃道:“他真,不知疼吗?”
陈富赶到方家时,方泽生已经被送到主屋床上,床前围着群人,除付尚毅、柳如烟,还有刚刚游玩回来提着壶果酒陶先知,王秀禾坐在床边扶着方泽生手为他擦汗,见陈富过来,赶忙让开,关切道:“泽生到底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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