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”老人家然,抬手抚摸着玉佩,爱惜道:“没想到这块廉价白玉石竟然被公子养这好,不知那位公子那半,可还在呀?”
付景轩说:“还在。”
老人家笑着把玉石还回去,“在就好,当年你们两人可是难坏老夫这双糙手,原本以为来桩好生意,结果耽搁小半个月,才把玉石递给你们。”
老人家还能记得付景轩,全因他腰上那块玉佩就是在这里买。
当年他和方泽生
月挂梢头,酒席未散。
付景轩从云鹤楼出来,站在正阳大街上,往南边看看。
此时不算太晚,街上还有不少行人,还未收摊小商小贩趁着近日外来客多,使劲地吆喝叫卖,能多挣文便是文。
绘着“事事如意”吉祥灯笼,挂在辆双轮平板车上。车上蒙块粗布,布面上陈列着各式各样廉价翡翠以及劣质白玉,玉质底子不好,玉面上镂刻玉雕却十分精美。
付景轩走过去,随手拿起块巴掌大圆玉放在手中,玉上两只雀鸟啾啾鸣叫,只落在岩石上,只站在树枝头。
必须要告诉你点,王秀禾只会卖茶,却不懂品茶。她不知市面上有种极为少见白玉粉可助茶汤泛白,常人品不出来,但今日请来这位宋大人可是有张好嘴。千里开外随便撇碗甘泉水煮沸放上十天,他都能品出味道,叫出取水泉名字,你这点白玉粉,又怎能瞒过他嘴呢?”
胡云杉面上滞,双手又紧紧地攥起来,他瞥眼付景轩手边那两张叠在起白纸,“你凭什帮?”
付景轩说:“帮你,也是帮自己。”
“你想让帮你赢?”
“你是王秀禾请来,自然是帮她赢。”
摆摊商贩是位上年岁老者,见付景轩过来热情地招呼道:“公子拿这块白石玉叫“白头问春”,您若买,可自己收着,也可送给心仪姑娘小姐,问问她心意如何。”
付景轩对着老者说:“多年未见,老先生还是这几句说词。”
老人家蓦地愣,盯着付景轩端详许久,抬手比比身高,又摇摇脑袋。付景轩忍不住笑,取下腰间佩挂半块白玉递给他看。
老人家惊:“是你们诶?今日怎只有这位公子个人来?”
付景轩笑道:“他有些事情,在家中休息。”
胡云杉不解:“那你为什不自己去找王秀禾,凭甚要经手?”
付景轩没有多说,收起桌上那两张纸,抽出后腰扇子站起身,“经你手,必定有理由。这东西先帮你留着,等轮到你点茶那天,再拿出来赠你。”
“你说得如此不清不楚,又如何信你会把东西给。”
“你不必信。”付景轩展开扇子摇摇,刚要出门,却又将扇子“唰”地声阖上,敲敲额头,倒退几步,“对,忘告诉你。千里开外送进京甘泉水不等煮沸就要在路上蒸发。但宋大人确实张好嘴,你若不想让胡家因你用白玉粉点茶事情蒙羞,就当今日,不曾见过。”
“你!”胡云杉没想只是闲聊几句,却反被这人揪住后颈,懊恼地拍两下茶桌,本想越过屏风躺下休息,却惊觉人还在付景轩房间里,随即转身出门,回到自己客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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