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头看过眼,才看到原本挂在项链上白金质地戒指浸在水色里,旁边就是下水道,稍有不慎就会滑落进去。
那是秦砚母亲唯遗物。
还是绿灯。
傅岳庭下意识道:“等等。”
话落冒着雨转身过去。
两人并肩走在伞下,很快融入伞海里。
散步良久,走到有些偏僻地方,秦砚看看时间,才说:“该回去。”
傅岳庭尽管还有兴致,也还是说:“好。”
只是在斑马线路上,他们和个脚步匆忙男人路过。
对方伞不小心划过秦砚身前,勾起他领口,带起片水珠。
秦砚再看看房檐外雨,倏地想到他上午话,又问:“出去走走?”
傅岳庭怔。
秦砚说:“你如果还不舒服,就算——”
“好!”
话被打断,秦砚看他眼,也没说什,只从门口散桶里拿起把伞:“走吧。”
可看着这张照片,秦砚迟迟没有翻页。
分明他和傅岳庭不可能见过面,可傅岳庭小时候照片,怎也让他感觉熟悉?
傅岳庭不敢让他再看,匆匆上前步,转移话题:“们是不是该出发?”
吴妈拍脑袋:“瞧,把正事给忘!这晚,你们吃饭再走吧,这就去跟老头子说。”
说完看向秦砚,“秦先生,这相册你还看吗?”
刚痊愈晕眩又席卷而来。
他僵在原地,做最后挣扎:“你,在看什?”
秦砚和吴妈对视眼。
吴妈爽朗笑道:“都是以前老照片,天气阴拿出来擦擦,怕上潮,正好秦先生出来,起看看。”说完才“哟”声,“少爷您不会介意吧?”
按理说都是朋友,还住在间房里,她下意识就觉得傅岳庭应该不会介意,但毕竟这是傅岳庭隐私,她总该问句。
秦砚还没反应过来,见他突然回过神大步走回去,刚要随他转身,就见辆不开车灯黑色轿车刺穿雨幕,幽灵般疾速冲过来!
秦砚瞳孔紧缩:“傅岳庭!”
傅岳庭正蹲身下去,听到秦砚
男人吓跳,赶紧道歉:“对不起对不起!实在不好意思!”
秦砚看到他怀里女儿,淡声道:“没关系。”
男人还是手忙脚乱帮他擦擦领口水,才道着歉走开。
傅岳庭皱着眉,和秦砚继续往前走两步,忽然目光凝。
秦砚脖子上细链不见。
虽然雨还没停,可小镇里仍然处处都涌动着清新空气。
不过天色还阴沉,雨势将有歇意思,看得也并不远。
出门后,看到镇上已经有不少车来往,秦砚提醒傅岳庭句:“小心。”
“好。”
——
知道她还要收拾,秦砚把相册递还给她:“不用,谢谢。”
傅岳庭不易察觉地松口气。
吴妈于是合起相册,转身去厨房。
秦砚看着傅岳庭走过来,问他:“好些吗?”
傅岳庭说:“已经好多。”
但当着面被这样问,傅岳庭表情也僵硬:“不介意。”
然后看向秦砚,试图在他脸上看出点什。
可惜什也没看出来。
秦砚低头又看眼相册里照片。
照片里是穿着身小西装傅岳庭,因为是抓拍,他好像刚刚发现镜头,年纪还这样小,锋利眼神就有现在雏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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