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有人群围过来。
司机跌跌撞撞跑过来,吓得面如土色。
“你们,你们没事吧?”
秦砚已经看到傅岳庭动作。
此时才有钝痛后知后觉传来。
“你刚才在做什?”
傅岳庭才把紧攥右手伸到面前,哑声道:“对不起。”
戒指吊坠在他说话间从指缝里垂落下来。
秦砚怔。
差点连累秦砚,傅岳庭抬手按在地上,五指还在微颤,他单膝跪地撑起半边身体,正要起身,才看到秦砚脑后水迹有些不对。
声音,他转脸看向轿车,下意识抓住戒指,才想起闪躲。
可轿车速度尤其快。
他已经来不及——
旁,秦砚身影迅速接近,猛地抓住他扑向路旁!
两人在地上翻滚个来回。
傅岳庭呼吸急促。
顷刻间,仿佛裹着冰霜寒气灌入四肢百骸。
指尖颤抖眨眼袭遍全身。
“救护车……”他猛然抬眸看向司机,厉声道,“叫救护车!”
猩红血丝还在扩散。
傅岳庭屏住呼吸,抖着手摸向秦砚后脑。
他看着颤抖指尖。
刺眼血色被雨水转瞬冲刷洗净。
傅岳庭勉力镇定,语气却漏出端倪:“你怎样?”
刺耳汽笛声瞬时拖着长长音擦过。
秦砚在更加刺耳刹车声中看向傅岳庭:“你怎样?”
傅岳庭说:“没事,你——”
“你是疯吗!”秦砚打断他,惯常从容眸光里第次夹杂着怒色,“你还记不记得这里是斑马线?”
傅岳庭抿直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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