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岳庭目送他背影离开,又转向秦砚。
秦砚已经从他眼睛里读出他即将要问出口、不知道问过多少遍话,随手把粥塞进他嘴里:“食不语。”
傅岳庭只好保持沉默。
等到碗粥吃完,他才问:“试试吗
最近秦砚,好像越来越不像秦砚……
宋景明呆滞地问:“你是谁,你把秦砚怎?”
傅岳庭说:“这件事和秦砚无关,是问题。”
闻言,宋景明看看他,再看看秦砚,这才发现傅岳庭破相,秦砚却毫发无伤,不由脱口而出:“你这是单方面家,bao啊!”
说完“呸”句,“不是,单方面殴打。”
想到这,宋景明又有些迟疑。
不应该啊,傅岳庭怎可能被人打?打他人是嫌自己命太长,还是嫌自己活得太舒坦,想主动找点坎坷。
这样人又能有几个呢?
“不用想。”
倏地,秦砚声音打断他搜肠刮肚,“是打。”
上次出车祸他也解,两人是起出意外,当时傅岳庭照顾秦砚那叫个亲力亲为,面面俱到,现在情况反过来,好像秦砚照顾傅岳庭也变得合情合理起来。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他话向多,秦砚没去理会他自言自语。
宋景明也没指望秦砚能主动问他什,只是看向傅岳庭时候,他突然发现点异常:“傅总,你脸怎也受伤?”
颧骨乌青块,唇角也破道长口,还微微红肿着,伤得挺明显。
秦砚听到门外传来声响,回头看过去,正和满脸复杂宋景明对视眼。
宋景明嘴角抽搐着对他笑笑:“老秦,忙着呐?”
说完抛弃不知道在忙活什韩峰,抬脚走过去,又对傅岳庭打招呼,“傅总感觉好点吗?”
傅岳庭颔首示意:“好多。”
句对话结束,宋景明眼睁睁看着秦砚从碗里舀起勺粥,送到傅岳庭唇前。
傅岳庭举拳遮在唇前,咳声,挡住唇边控制不住扬起弧度。
见状,秦砚淡淡道:“伤好?”
“还有点痛。”傅岳庭笑意微僵,立刻松开五指,假装活动不良,“试下,看来还没好。”
秦砚就看着他胡言乱语。
“那你们先吃饭吧,就不打扰。”宋景明时口误,正自尴尬,见傅岳庭没在意,才松口气,赶紧溜之大吉。
“是你打……”宋景明下意识重复着他话,目瞪口呆着噎住,“是你……你、你打?!”
比起喂饭,这件事更让他难以置信。
秦砚?
打架?
这两者,根本没有搭配在起可能性啊!
提及这个话题,傅岳庭抿唇看眼秦砚,才道:“没什。是不小心。”
不小心?
宋景明对此持保留态度。
这伤口,这淤青,怎不小心才撞成这种角度?
分明像是……
他再看着傅岳庭启唇喝下这勺粥,下意识也跟着吃力地张张嘴,表情还残留着对这件事难以置信狰狞。
秦砚余光看见,看他眼:“有事?”
宋景明忙干咳声,恢复正常:“那什,傅总这次伤是手啊,很严重吗?”话落看到傅岳庭手臂上绷带,轻咦声,“是之前伤口还没好?”
傅岳庭说:“对。”
宋景明看看秦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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