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:“……”
傅岳庭又问:“再考虑下?”
秦砚略过这个问题,转回上个话题:“动手是不对——”
“你没有不对。”傅岳庭打断他,“是不对。就算有错,也全是错。”
秦砚继续说:“——但你伤没有那严重,过段时间自然会痊愈——”
秦砚承认他说很对,但依旧拒绝:“可以回去找别人帮。”
傅岳庭神情微变:“你要找谁?”
秦砚说:“你没必要知道。”
傅岳庭勉强冷静:“你在骗?根本没这个人,是吗。”
秦砚说:“你大可以这想。”
傅岳庭从他沉默中得到答案,接着问:“那时候可以,现在不行,是因为在医院里住得不习惯?”
秦砚没有回答。
傅岳庭握住他手又收紧几分,但很快开口:“如果是这样,你回去吧。”
秦砚深深看他:“你不想让留下来陪你?”
“当然想。”傅岳庭眸光微敛,嗓音低沉,“可你健康更重要。”
“睡得够多。”傅岳庭看着他拉回小桌面,反问,“你呢,要不要睡会儿?”
秦砚说:“不用。”
傅岳庭却在他回答之前就从病床上半坐起身:“知道你不想和睡在起。正好也想下来走走。”
秦砚按住他,解释句:“失眠是老毛病,已经习惯。”
“可不想让你习惯。”傅岳庭抬手握住他手腕,直直望过来,眸光漆黑,“你头疼现在就严重到要随身带着止疼药,那以后呢?”
?”
秦砚说:“不试。”
傅岳庭说:“考虑下吧。”
秦砚说:“考虑过。”
傅岳庭说:“然后呢?”
“很严重。”傅岳庭又打断他,“说不定会留疤,影响美观。”
秦砚:“……傅岳庭。”
傅岳庭再次转移
傅岳庭扣住他手又紧:“是女人吗?你在跟她交往?你要和她结婚吗?”
秦砚只道:“这些都和你无关。”
“怎和无关?”傅岳庭呼吸渐渐粗重,他盯着秦砚,“你答应过会考虑和试试,你不能食言。”
秦砚有瞬回想:“什时候答应过你?”
傅岳庭手指僵,沉声说:“你把打成这样,除你,还有谁会和在起?”
闻言,秦砚说:“别胡思乱想,不是这个原因。”
傅岳庭又抬眸看他:“那是因为什?”
秦砚扫过他不肯善罢甘休手,斟酌着告诉他部分实情:“有人在怀里,应该能缓解失眠症状。”
傅岳庭先是怔,紧接着心头微动,嘴角翘起又飞快被他压下:“那陪你起睡。”
没能秦砚拒绝,他先步分析,“韩叔刚睡过觉,宋总只是来探望,他们都不能陪你,你总不能找医院工作人员过来。”
秦砚收回手:“以后会治好。”
“那就只谈现在。”傅岳庭手上力道却没有放松,“睡觉,好吗?”
对上他眼底坚持,秦砚说:“放手吧。就算躺下也睡不着。”
傅岳庭微怔半秒:“那之前喝醉几次,你也没睡多久?”
听到这句话,秦砚沉默片刻。
秦砚说:“不试。”
傅岳庭停顿半晌。
又问:“再考虑下?”
“……”
秦砚把粥碗收拾好,转而问他:“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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