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怎来?”
顾耀扬椅着灯柱,轻飘飘地说:“来看你哭啊。”
林聿言差点忘这茬,急忙擦擦红肿眼睛,强压着成倍增长委屈,哽咽地否认:“,才没哭。”
说完,豆大泪珠就不给面子砸下来,甚至比刚刚还要汹涌。
林聿言胡乱擦着,心想太奇怪。他根本不知道这份额外委屈是哪里来,可从见到顾耀扬那秒开始,它就莫名地来。
不知对谁说句改签,才问:“你发短信有什事?”
林聿言说:“没事,就想告诉你声,到家。”
“哦。”
他心里委屈,又不敢吭叽出声,先遮遮掩掩地假装打个喷嚏,才吸着鼻子说:“那,那没什事情,先挂。”
顾耀扬说行,同时挂电话。
林聿言轻轻叹口气,打开画室门,坐在地上翻着从小到大画过东西,有些还可以,有些确实不怎样。明明前几天才恢复信心,父亲句话,又将他打入谷底。他觉得无地自容,很想找个地方藏起来,莫名地,就想到顾耀扬。他身后可真安全,如果他在就好,可以让他暂时躲会儿。
不知过多久,“咚”地声,阳台窗户像是被人砸下,林聿言疑惑地站起来,走过去推开玻璃门。
外面风衣有点凉,好像是阴天,院子外围墙上多层防护网,是他前些日子让阿姨装上,据说通电,没人敢爬进来。
他低下头,刚好看到墙外路灯下站着个人,身边还放着个行李箱。
是顾耀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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