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聿言看
看水龙头，又抬眼看着顾耀扬，委屈巴巴地说：“洗，洗澡水怎
这凉啊……”
有什资格说
？
当然后半句没敢出声，默默留在心里。
连着喝几口，似乎习惯酒
味道，渐渐地，还有能品出
点点甜味？
林聿言像是发现新大陆，眨眨眼，又倒杯，喝着喝着就忘初衷，歪着头想想，想不起为什跟顾耀扬碰杯。
他酒量看起来真不错，脸不红心不跳，还把牛排吃得干干净净，顾耀扬也就没再管他，有搭没搭地跟他聊天。
直到吃完饭，才察觉有些不对，他走到哪林聿言就跟到哪，他端盘子，林聿言也跟着端盘子。
“今天先不洗，早点休息。”
顾耀扬拿过他手里碗筷放在橱柜上，看着林聿言迟钝地点点头，又听他说：“晚安，那去洗漱。”
说完，抬手拧开厨房水龙头，猛子把头扎进去。
“诶！”顾耀扬吓跳，急忙把他拉出来，又找块干净毛巾蒙在他头上帮他擦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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