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像晃来晃去,因为马可在摇头。“不样,公园更开心。让展示给你看。”
“们去不那个公园。那里非常非常远;们要走很长时间才能到那里。”
“开传送门。”
“对不起,马可,在外面世界里开不传送门。”
“注意看他脸。”安娜说。
床里数代园艺竞赛成果——每代获胜者产生下代继续参赛,最后产生它。德雷克很想知道,吉祥物们在听到这个除草机器人故事后会作何反应,会不会因为这也是来自数据地球“出逃者”而产生认同感呢?但他们对此好像没有点兴趣。
真正令吉祥物们着迷是各种物体质感。在数据地球,虽然物体表面视觉效果相当精细,但是除摩擦力之外,就再没有触觉质地。毕竟大部分玩家手柄都没有触感传递功能,因此大部分商家也不愿费事为他们环境界面植入触觉质感。而现在,数码体在真实世界里感受到这些表面,它们在最简单事物里发现全新体验。马可从那具机器人躯体回来之后,整天喋喋不休地说着地毯和家具覆料;而波罗穿着这具躯体时候,把所有时间都花在抚摸台阶砂质防滑层上。如此来,手指上传感垫就成最先需要替换零件。马可接着又注意到德雷克嘴和他自己嘴是如何不同。数码体嘴和人类只是看起来相似;尽管它们说话时嘴唇也在动,但数码体语音发声器并非基于物理结构。马可很想解声音产生机理,德雷克每次说话时,他都要把手指放到德雷克嘴唇上去感受。而波罗则惊讶地发现,当德雷克吞咽时,食物真从他喉咙中通过,而不是像数码体食物那样直接消失。
德雷克曾经担心,数码体在懂得它们自身躯体局限性之后可能会感到苦恼;但实际上,它们只是觉得这切非常好玩。
数码体穿上机器人躯体还带来个意想不到好处:与在数据地球里相比,人们能以更近距离去观察它们脸孔,这样,德雷克在数码体面部表情上下功夫也更容易被欣赏到。
有天安娜来到他工作间,激动地说:“你真不起!”
“你试试。好好试试,求你啦,求你啦。”马可熊猫脸上现出副乞求表情,这表情连德雷克都没见过。他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安娜也笑,然后说:“继续看。”
她在屏幕上说:“马可呀,再努力也没有用;外面世界没有传送门,只有数据地球才有。”
“那们去数据地球,在那里开通道。”
“如果那边有具身体给你穿话
“呃……谢谢。”
“刚看到马可做个好笑到极点表情。你真应该看看。可以用下吗?”安娜指着他键盘,德雷克把椅子向后挪,给安娜让位。她在他屏幕上打开两个视频窗口:个来自机器人身上摄像头,显示是数码体视角;另个是机器人头盔屏幕上显示内容。从前者来看,他们又到停车场去玩。
“他上个星期去野外,”安娜解释道,“着迷得不行。现在他觉得写字楼园区点意思都没有。”
屏幕上马可说:“想去公园们野外旅行。”
“你在这里也可以样玩得开心啊。”屏幕上,安娜示意马可跟她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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