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宸跟闻野同岁,披散着中长发,跟个大龄艺术青年似,“是吧,就说不贵,但怎就没人来呢?”
闻野说:“不贵原因,是你跟说租金装潢咖啡来源,当然可以理解,但是你要跟每个客人这样解释遍吗?”
韩宸唉声叹气地往窗外看:“是挺想说,但是没有人给机会,你说怎办,爸给下最后通牒,再不回本,就得关店考大学去,不想学习,这小老板还没当够呢!闻野,你是亲哥,你得帮!”
闻野喝口咖啡,苦得直皱眉,赶紧放下漱漱口,说:“本来还有救,但是你这味道也太绝。”他转头看向窗外,这个地段人流很大,是连接几个商场必经之路,设立休息区,不远处还有个喷泉广场,晚上会有些人过来摆摊,按道理来讲,这种地段随随便便开家小店,就算不赚钱,也绝对不会亏本,但是韩宸实在没有什经营头脑,就算
云乐?
云锦鹏连两天没有回家,周六早,云乐从沙发上起来简单洗漱干净,换上件蓝色抓绒帽衫,那是他仅有几件外套里面比较保暖件,听说今天整天都要站在外面,要注意些别生病,毕竟感冒发烧这种事情,对他来讲很麻烦,云乐想想,又在里面套上件夏天穿T恤,才锁好门,冒着寒风走出去。
上午十点左右,闻野背着运动包从网球场出来,正准备回家,电话响起来,他笑接通,问道:“怎想起?”
电话对面人叫韩宸,是闻野没出国前伙伴,两人起玩到七八岁,后来闻野跟着爸妈去国外发展,韩宸就成他每年假期必约朋友,韩宸质问:“怎想起你?你他妈回来两个星期都没想?!”
球场外停着辆山地车,闻野拿着电话,单手推车,无辜地说:“娟姐说你去海城,每天要上课,怎找你?”
韩宸说:“行行行,今天回来,你休息吧?过来找。”
闻野环顾四周目光,突然停下来,云乐站在楼下不远处发传单,怀里抱沓,手里拿张,来来往往不少人匆匆走过,但没有个人去接他手里传单,偶尔两个好奇地主动去问,算是勉强发出去,随后又拿起张,规
闻野说:“去你店里?”
“嗯,瑞和路。”
瑞海市经济发展迅速,前几年就已经跻身超线行列,但越是发达城市,就越能突显贫富差距,瑞和路位于东区,汇集好几个大型商场,吃喝住行十分方便,每逢节假日更是人满为患,韩宸在这条路上开家高档咖啡厅,从装潢到价格都十分不菲,他这人不爱学习,厚着脸皮跟他爹说自主创业,结果张口先借五百万启动资金,信誓旦旦说三个月后还,结果经营半年,亏得裤子都掉到脚后跟,家都不敢回。
闻野坐在二楼靠窗位子,笑着听他吐槽不好干,“你看看外面人多!就是个不来家,是咖啡卖贵?这店面年三百万租金,咖啡豆都是国外空运回来现磨,餐具装潢是国际有名设计师独立完成,服务员都是外国语学院毕业高等研究生,八国语言无不通,杯咖啡卖二百五?卖贵?”
闻野搅搅那杯二百五咖啡,闻闻味道说:“不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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