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乐拿着围巾看几秒,再次转起圆盘,第二次停在糖果上面,第三次没有任何悬念地,稳稳当当地落在帽子上,北极熊双手,终于伸出来,不太开心地晃晃转盘,念叨着:“是不是坏?”又转身把帽子拿给云乐,酸酸地说:“没想到你还挺幸运。”又猛地想起什,说句:“糟糟!忙半天忘拍现场照片!”他没经云乐允许,急匆匆地把帽子扣在云乐头上,又把红色围巾帮他系好,把他捂得严严实实,把勾住他脖子,对不远处同事说:“快快,拍张活动照片交差!
北极熊高他个头,伞状系绳由下往上挡在两人中间,云乐等分钟,并没有等到北极熊把气球接过去,而是听他说:“你赶时间吗?”
没等云乐开口,又说:“如果不赶,帮发发气球不成问题吧?你刚刚站在这里,可借不少光。”
确实如此,如果没有咖啡厅活动,云乐手上传单不会这快发完,他没说行或不行,站回原来位置,连着咖啡厅传单起发给顾客,陆续,有人拿着单据过来抽奖,北极熊彻底成甩手掌柜,把派发传单任务交给云乐,跑到幸运转盘前,明目张胆地偷懒。
两个小时很快过去,工作人员拿来几杯热咖啡,分给大家,云乐也收到杯,没有拒绝,他对着纸杯吹吹热气,喝口尝尝味道,苦涩,并不好喝,可是很暖,让他早就冻僵身体,有丝知觉,云乐又喝口,发觉道视线长久地落在他身上,他转过身,看见幸运转盘后面大咧咧地漏着颗熊脑袋,北极熊被当场抓包,只能走过来说:“辛苦,同学。”又补充问:“是学生吧?”
云乐没回答,大概看眼没有别事情,转身要走,北极熊拦住他说:“你刚刚忙半天,也没钱给你,要不然你抽个奖再走呗,算是给你酬劳。”
如果按人工来讲,个小时传单派发大概可以支付八十到百五十块,云乐只是冷漠,并不清高,人生活窘迫穷困到定程度,不会面对额外收入转身就走,他很小就知道这点,毕竟他需要钱,就算没有钱,也需要吃穿住以及活着,他会去杂货市场买便宜旧衣服,也会在促销活动时,权衡利弊,购买些必需品。
北极熊料定他不会离开,亲自把转盘搬过来,半倚在上面斤斤计较道:“介于你先是占用客流,但又帮派发超出数量传单,那算你半工钱,折合下来,给你三次机会,这三次机会你抽到什是什,当然只有围巾和帽子,如果抽到马克杯和糖果,就什都没有,机会自己把握。”
云乐看看,并没有任何犹豫地抬起手,北极熊十分在意剩下奖品会不会被抽走,双手背身后歪着头死死盯着转圈,红色指针飞快地划过件件抽空奖品,又划过帽子围巾,渐渐地慢下来。
杯子,糖果,手套,帽子,围巾,圈圈地,最后停在杯子和围巾之间,只差点点。
云乐本就没有期待,也不存在是否失望,可是突然,已经停下来指针竟然又晃晃,只歪点,就越过分界线,指到围巾上面,北极熊双手依旧背在后面,并不情愿地拿起围巾递给他,说:“还有两次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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